11:30p.m.
霍长治躺个钟头都睡不着。
多年前那夜好像翻旧书样摊开在霍长治面前,他是对情欲十分不热衷人,工作就是他另半,在游轮上夜情能算他人生最荒-yín-事情。
现在另位主角正躺在他身边,许初睡得沉,毫不设防,霍长治伸手开灯,许初背对着他,他又伸手撩起许初头发,将他睡袍领子拉低。
颗小小红痣生在许初颈上,也是霍长治曾经吻过地方。
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问他:“要不要去房间。”
霍长治没有回答他,但跟着他走出大厅,顺着走廊上行,很快就到青年房间,是套阳台房。
进房,灯也没开,霍长治迫不及待地品尝青年口中甜酒味,比他想象更好。
霍长治第次和男人做,对方也很不熟练,折腾很久才进去,霍长治是慡,青年却疼身上冒层薄汗。
为方便进入,青年跪在c黄上,霍长治压着他动作,只能看清月色下,他莹白脊背,和脖子后那颗如血般鲜艳红痣。
霍长治定定神,抽回手,关灯继续闭目养神。
场爱做酣畅淋漓,第二天霍长治起来,c黄上只有他个人,游轮已经靠岸,客人大部分都下船,助理找他找得都快疯。
霍长治只记得青年说自己姓名那两个音节,以为青年姓徐,叫助理翻出所有阳台房客人名单来,姓徐里连单名人都没找到。
过半年,助理年度总结找材料时翻到“许初”档案,想到霍长治那次不寻常表现,就将这个客人那页资料呈给霍长治看,霍长治早已过兴头,加上工作繁忙,便扔在边未曾细看。
——居然是他。
许初不知情地擦着头发,回头叫霍长治:“霍哥哥,你怎话这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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