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留
很多有趣
东西给你，电脑里有你大学课本笔记。对，就是你卖掉换钱那些，你笔记好有趣，丢掉太可惜，”霍长治伸手摆弄摆弄鼠标，“最喜欢你写在CS概论第七十八页那
段小程序，会周而复始地定时跳出‘爱你’来，太好玩。”
他突然想起什
，拍拍脑袋，苦恼地说：“对，其实你夜情对象是哥哥，说他死也是骗你，因为很嫉妒他，他什都有。”
霍长治看许初眼，许初愣愣地听着，手抓着自己衣摆，搅成团。
“还有什也不知道要说什。那就这样吧，拜拜，小初，学长，喜欢你，”霍久安说，“太自私，对不起。”
04:12a.m.
停。
什也没有变化。
除许初脚铐脱落，掉在铺着软地毯地板上。许初还没有回过神，张着眼，颤抖地呼吸。
“吓到吧，”霍久安声音又传来，带着笑意，“来下书房好吗，小初？”
静几分钟，书房顶上投影机忽然开始工作，投影屏上出现霍久安身影，他调好摄影机位置，坐回书房工作台后椅子上。
门开。
“是吓你，对不起，”他说，“虽然你看不见，还是拍段录像给你，现在你已经剪断手铐吧，还是脚铐？猜你会剪脚铐，不知道猜得对不对。”
他笑眯眯地指指自己手腕，霍长治看到他手上，带着和许初模样个环。
“其实也带个手铐，”他说，“可惜你看不见，们手铐是情侣。你剪断你手铐，或者脚铐时候，就会有信号传到手环上，手环会对高压电击，所以现在应该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吧。
“这就是给你礼物。已经签角膜捐赠协议，会有人来接你，到时候角膜给你，你就可以看见，也可以永远和你绑在起。”
许初脸色煞白，紧紧抓着霍长治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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