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没能仔细看,这会儿他忍不住又伸出手去按,伤疤皮肤看起来是平滑,颜色很浅,触感和陈幸正常皮肤不同,能有指粗、蜿蜒曲折条,边上还有针穿过皮肉缝合痕迹,想来该是很疼。
林修承见过不少人受伤或死亡,却没有任何别事能和陈幸这条旧伤口样牵动着他心,叫他心里也像是被把钝器磨着,疼得更甚于感同身受。
“你在心疼吗?”
林修承抬起头,陈幸已经醒,垂着眼懒洋洋地看他。
“为什不接电话?”林修承伸回触碰陈幸伤疤手,避而不答。
承强压怒火,端着阿姨做菜,放在餐盘上楼。
陈幸没关门,他推开去,房里很昏暗,陈幸睡着,均匀呼吸声微不可闻。
想起陈幸回家那个样子,林修承气不打处来。不就是约个前女友吗,至于这样?这恃宠而骄得快要翻天。
他在陈幸房间茶几上放下盘子,走过去按开陈幸床头灯。
灯亮起来,陈幸不舒服地皱皱眉,抱着被子侧过身,继续睡觉。他翻身,半个身子就露在外面。
陈幸拉着他手按回去:“爸爸,摸下就不痛啦。”
林修承手被陈幸压在他胯上,手下碰到陈幸柔软暖和皮肤,和他突出硬生生胯骨骨节。
他终于找到发作机会,林修承阴测测地开口:“陈幸,你这几天是做什去,瘦成这样?”
陈幸呆住。
他被林修承逼着穿上裤子,站上体重计,不出所料,显示出个和林修承脸色样不好看数值,然后就被抓下楼吃饭去。
陈幸没有穿衣服。
美好身体,bao露昏黄床头灯下,散发着细腻光,浑圆肩头,延绵起伏腰和臀,每寸都像是上帝亲手捏成样,让人转不开眼。
不过,这种天气,即使有暖气,不盖被子也要感冒。
林修承对着不省人事陈幸只好摇头,他弯着腰,条腿跪上床,轻轻动作,想把被子从陈幸怀里捞出来替他盖上。
陈幸腿紧紧夹着被子,揪不出来,不想吵醒他,林修承只能凑过去要抬起他条腿,却看见陈幸右边小腹上被被子遮住半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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