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恪问他:“不行吗?”
郁知年仍然不给他确定答复:“再说吧。”或许是为缓解尴尬,郁知年还马上对杨恪转移话题:“你住酒店怎样?”
“还不错,”杨恪问他,“你想看吗?”
郁知年还没回答,杨恪便切换视频通话,郁知年过几秒才接。
杨恪先看见郁知年半张脸。
杨恪听见他那头很安静,便问:“你在干什?”
“改论文,”郁知年说,“今天写很多。”
“还在图书馆?”
“没有,在房间里,”郁知年好像用电脑打几个字,杨恪听见敲键盘声音,问他:“还在剩多少要写?”
“不多,在聊天,”郁知年边打字,便含含糊糊地告诉杨恪,“过几天改完论文,想去拜访个学长,讨教下田野经验,他在M大做助教,项目做得都很好,现在在和他约时间,。”
杨恪只打算在夏威夷停留夜,第天上午抵达,直到晚上十点半点,他才结束会议。
酒店夜间活动都结束,只剩酒吧还坐着稀稀落落人,杨恪回到房间,洗个澡,刚要休息,收到郁知年发来短信。
“李律师告诉,那笔分红可以动。”
杨恪看着短信,想想,给郁知年打电话过去,趁郁知年开口前,对他说:“谢谢。”
“不用谢,”郁知年对他说,“你太客气。”
郁知年穿着T恤,在自己房间里,应该是在书桌上用笔电写论文,背景是墙,他看着屏幕,不怎明显地笑笑,对杨恪说“嗨”。
杨恪自己切后置,给郁知年拍拍房间。
“很漂亮。”郁知年看会儿,评价。
杨恪“嗯”声,拿着手机走到窗边,给郁知年看室外泳池和草坪,简单地介绍连锁酒店历史,品牌估值,还有管理团
他说事情很琐碎,像糊里糊涂地和杨恪汇报行程,说完又立刻道歉:“对不起,有点走神,是不是话太多。”
杨恪说“没有”,想起翟迪说假期事,便对他说:“陪你去吧,你们想约几号?”
“不用不用,”郁知年仿佛觉得杨恪误会,立刻澄清,“不是这个意思,你那忙。”
“想休息几天。”杨恪说。
“你不是刚请过假。”郁知年小声说。
杨恪没说话,两端安静片刻,郁知年打破沉默,问杨恪:“你收购还顺利吗?”
“还好,”杨恪告诉他,“明天晚上应该能回来。”
“这赶,”郁知年讶异地问,“回来还有很多事吗?”又像犹豫地劝杨恪“你不要压力太大”。
“没有,”杨恪大脑是有些空,听郁知年声音,想会儿,才说,“事不多,想早点回来。”
郁知年很轻地“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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