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昭暮趴在桌子上，
个字个字给Andrew打过去，“哭
。”
这次Andrew回
比昨晚快很多，他对方昭暮说：“
不信，你拍给看。”
“在实验室呢，身边有人，”方昭暮回头看看，宋远旬正在很认真地打字，应该注意不到自己，便压低声音对Andrew说，“你没在工作吗？”
“在工作，”Andrew说，“看见你说心情不好，抽空陪你聊聊。”
方昭暮觉得Andrew和昨晚似乎有些不样，好像变得热情些。方昭暮时也不知要说什
，便对他说：“谢谢，有人陪说话，心情就变好。”
别吵，”旁周梦过来打圆场，对方昭暮说，“冉宇就是随口说句话，你还当真啊。”
方昭暮原本还想再争几句，正巧助教和教授走进实验室，只好作罢。
他走上楼，到自己位置边，开电脑，又拿出手机来，打开昨天刚刚开始启用软件。
昨晚夸完Andrew肌肉，Andrew就好像害羞样，再也没回复过他。
方昭暮觉得自己或许是有点雏鸟情节，除Andrew谁也不想联系，点开和Andrew聊天页面，又给Andrew发信息。
“在实验室可以发语音？”Andrew问方昭暮，“你学什？”
“可以啊，”方昭暮对Andrew说自己专业，又问他，“机械工程师上班都在做什？是不是很忙？”
话音未落，方昭暮身后传来些响动，他回头看眼，宋远旬站起来，拿着手机快步往楼梯方向走去。
Andrew那头又突然没动静，方昭暮分析几个数据抬头，顺手发个信息问：“真这忙？”
又过片刻，方昭暮才收到回信，上头只有三个字：“是很忙。”
他先是打字，问早安，问对方起床没有，写半天分析报告回来，Andrew依然没有回复，方昭暮就按着语音键，拖长语调对Andrew说：“你在干什呢？”
“今天又碰到个白痴，心情好差，你陪聊聊天吧，”方昭暮执着地骚扰着对方，“好不好？”
刚说完，方昭暮就听见身后有些细碎响动，回头看，宋远旬极难得地上楼来，背对着他，拿出电脑。
楼上有人，方昭暮不好再发语音，就又发几个哭泣表情给Andrew，开始看资料。
方昭暮看完篇论文，忍不住又打开聊天界面，发现Andrew回他信息，Andrew说：“被白痴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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