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方昭暮老实地说，“拜拜。”
宋远旬挂电话，走回车里，带同学去约定
那家餐馆。待停好车，宋远旬见方昭暮给他发信息，点开来看看，方昭暮说自己
个人在餐厅准备吃饭，很想同Andrew讲话。
又说这间餐厅味道不错，Andrew回C市后，定要带他来吃，这样就可以点情侣套餐，吃不可以单点那道甜品。
“情侣套餐？”宋远旬给方昭暮回讯。
“也叫双人套餐，”方昭暮解释说，“你吃就好，管那
多。”
“怎？”宋远旬低声问。
听无数条方昭暮发给他语音，宋远旬依旧不太习惯直接听方昭暮对他说话。
与方昭暮通语音，如同将现实割裂开来，凭空造出个属于方昭暮Andrew，由宋远旬不情不愿、勉勉强强地扮演。
“你下飞机啊？”方昭暮问他。
方昭暮好像在因为和Andrew通话而开心，宋远旬便说：“下。”
给他发：“不过算，等你回来。”
还发个很可爱笑脸，说：“路平安，出差顺利。”
宋远旬手机放好，又拿出来，回方昭暮个：“好。”
宋远旬这天时刻关注航班信息，并准时在下午四点五十分时，打开交友软件聊天窗口。
他刚下课，几个同学约他去学校外家餐厅吃饭，他边往外走，边告诉方昭暮：“到。”
宋远旬和同学进餐厅门，就看见方昭暮坐在对着门靠窗位，手支着下巴左顾右盼，面前摆盘汤。宋远旬离方昭暮不过五米，目光扫过方昭暮，停在他脸上。
抬起眼看到宋远旬时，方昭暮舒展着眉头蹙蹙，随即低下头，用勺子搅搅汤。
“西雅图下雨吗？”方昭暮又问。
宋远旬早有准备，告诉方昭暮：“阴天，没下雨。”
“
看天气预报，说明天开始要下雨呢，”方昭暮说，“你记得带把伞。”
“好。”宋远旬说。
方昭暮静小会儿，宋远旬问他：“还有事吗？”
方昭暮没有很快回，在宋远旬和同学块儿坐进他车里，准备出发时，方昭暮突然回信息，问宋远旬：“能和你通语音吗？”
宋远旬车都启动，低头看着屏幕上几个字，手顿不过几秒，转头对坐他车里两个同学说：“先出去打个电话。”
见同学点头，宋远旬拿起手机下车，关上门，走远些，拨给方昭暮。
方昭暮很快就接，在那头叫他：“Andrew。”
方昭暮声音不大，自然而然地流露着没有多到令人厌烦亲昵和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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