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顾左右而言其他,死活不愿正面回答。而王姓损友在旁笑得十分暧昧,问宁亦惟是不是真想知道。宁亦惟认真点点头说想,损友
宁亦惟拿杯,放到唇边,闻到有些怪异甜酒味,就又把杯子移开,要求周子睿:“起喝吧。”
于是周子睿也端起杯,两人同时缓缓地举杯,喝口。
熟悉冰绿茶饮料味中突然掺进不浓不淡酒味,像饮料变质口感,让宁亦惟觉得非常没有安全感,他含着酒去看周子睿,发现周子睿已经率先把酒咽下去,虽说表情也不怎好看。
宁亦惟又含会儿,才克服心理障碍费劲地吞酒,苦着脸对周子睿说:“太难喝。”
“确,确实,”周子睿放下酒杯,赞同宁亦惟,又问,“亦惟,你为,为什突然要来酒吧?”
出租车在酒吧门口停下,宁亦惟和周子睿下车,硬着头皮经过门口排穿西装黑人,颇有些缩手缩脚地跟在两个客人后面,交入场费走进去。
大门开,激光烟雾伴着强烈音浪起涌上来,将宁亦惟和周子睿团团裹住。
台上dj在播暖场set,舞池里人不算太多,但大面积黑暗和空气中混杂刺鼻烟酒味还是让宁亦惟和周子睿紧紧挨到起。
在大厅不知所措地站大约两分钟后,宁亦惟勇敢地迈出第步,他随手拉住个服务生,问哪儿有位置能坐。
服务生微微愣下,和同事沟通后,带他们去个未预定卡座。
宁亦惟伸手拿颗草莓,塞进嘴里,又给周子睿也拿颗。
“说不清,”宁亦惟含糊地说,“就是想来看看。”
好几年前梁崇还在D大上学,住在校外,房子离宁亦惟D大附中很近,宁亦惟总去梁崇家蹭网查东西。
梁崇有个损友,姓王,有回来梁崇家里,非拽着梁崇去酒吧,说有人在等梁崇。梁崇推脱说要给宁亦惟管饭,不方便。
宁亦惟在旁听见,便顺口问酒吧是干什地方,谁在等梁崇。
宁亦惟拿过酒单,看会儿,分不清酒种类,随便点个香槟套餐,凑满低消。周子睿则全程言不发,缩在宁亦惟旁边,呆呆看着舞池群魔乱舞。
等服务生走,周子睿附到宁亦惟耳边,紧张地说:“亦惟,们待,待到什时候?”
宁亦惟把两个人书包堆在起,想想,说:“得把东西吃完,不能浪费。”
不多时,酒和小吃都摆上桌,服务生大概是看他们跟本行业气场过于不和,就周到地给他们用绿茶兑几杯酒,解释说:“兑兑会好喝点。”
店里人多起来,服务生到别处去,两人相对无语地看会儿,周子睿问宁亦惟:“谁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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