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知道你再说不爱听
话，等离子泰斗今天下午就会很失望。”
宁亦惟只好单手拿起手机，继续给周子睿更新自己日程。
宁亦惟忍不住伸手，碰
下梁崇下巴，指腹触感有些粗糙，让宁亦惟忍不住上下摩挲。宁亦惟自己几乎没有体毛，全身都很光洁，若不是他十六岁就上大学，家在本市没住过校，或许会被正值青春期高中同学嘲笑也说不定。
梁崇没阻止宁亦惟，只是抬起手按住宁亦惟手背。梁崇肤色比宁亦惟深些，手也比宁亦惟手大。
他手指在宁亦惟手背稍作停留，紧接着抓住宁亦惟手心，把宁亦惟手拉下来。可是拉下来后，他没有放手。宁亦惟也没挣开。
梁崇右手跟人牵着，用左手使用触控板看企划，看上去有些不熟练地地把页面往下拉。
实际上宁亦惟不知道为什
要握着手，但他觉得梁崇很喜欢这样，而他自己也不讨厌，只是牵着很容易胡思乱想罢。
惟昨晚写论文，通宵，现在还在睡，”梁崇谎言信手拈来，“他这篇论文很重要，这周末要交，后天也不定能写完。”见宁亦惟又点点头，梁崇看向宁亦惟眼神里带些许笑意，他又和陆佳琴随意说几句，挂电话，问宁亦惟：“怎谢？”
宁亦惟却不知感激，对梁崇感叹：“你怎这会骗人。”
梁崇没好脸色地把手机还给他，宁亦惟又靠过去，对梁崇说：“想上课。”
宁亦惟脸色苍白，睫毛很长，他抿着嘴唇，专注地看着梁崇：“只上两节。不多吧？”
梁崇被宁亦惟看会儿，移开眼，看着暗下去电脑屏，很少见有些不自然和尴尬：“傍晚有视频会，不定来得及接你。你吃过晚饭，先找个地方坐坐。”
“梁崇。”宁亦惟突然开口。
梁崇握着宁亦惟手紧下。
“考考你，”宁亦惟说，“你知道成年男性胡须生长速度是由哪些激素决定吗？”
“…………”
“不知道吧，”宁亦惟得意地说，“想知道吗？”
“打车回去。”宁亦惟说。
“不行，”梁崇在触控板上碰碰，把电脑弄亮，还是没看宁亦惟，只说，“尽早结束，你乖点。”
宁亦惟说好吧，又贴得更近点，手扒着梁崇肩膀，脸也凑近，看几眼梁崇在看企划，轻轻对梁崇说好几句“谢谢”。
梁崇身体稍显得僵硬，对宁亦惟道：“你动作别这大。”宁亦惟只好坐回去，但他发现自己从梁崇肩上移开，梁崇也并没有表现得很高兴很受用。
医院到梁崇家有点远，宁亦惟很无聊地观察着梁崇，梁崇有所察觉，瞥瞥宁亦惟，问宁亦惟：“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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