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见面就不必,”梁崇面容冷淡些,又告诉宁亦惟,“慢慢来,你决定,不
“梁崇,你在笑什!”宁亦惟狐疑地问他。
梁崇最终还是没憋住,学着宁亦惟比个五:“五个疑点。”然后抱住宁亦惟,把头压到宁亦惟肩膀上笑。
宁亦惟被他抱得很紧,推也推不开,十分羞愤,怒斥梁崇:“有什好笑!不跟你说。”
“别啊,”梁崇抬起头,吻下宁亦惟脸,像哄骗小孩样哄宁亦惟,“五个疑点,不是还没说完。”
宁亦惟死活不说,嘴里嘀咕什“子睿就不会笑”、“不会再对牛弹琴”。
觉得事情也就是这样,但再过几分钟,就有很多新不甘心和痛苦源源不断地从她心头冒出来,创口看着小,里面全坏,血不停地在往外冒。
她没法再毫无保留地那纯粹地爱着孔偬,宁亦惟也早就有别家庭,有别父母,所以伤口不可能结痂,不可能愈合,会永远、永远直烂下去。
康以馨发着呆,突然接到孔深丰电话,她接起来,听见孔深丰很着急地问她:“老婆,你不是说你昨天什都没说吗?怎梁崇跟说,宁亦惟已经知道。”
“她坐在实验中心沙发上,看经过才站起来叫。”宁亦惟说话还带着鼻音,眼睛红红,但精神很好。
他难受完,心情好很多,而且知道自己并不是被父母抛弃这件事后,讲话底气就足,开始跟梁崇讲昨天碰到康以馨经过:“她面前放个杯子,学校办公室特供白陶瓷杯,杯底有两圈蓝边,杯子上面有个校徽,哲也哥顺好几个回房子里,还送过子睿个。”
他让梁崇抱会儿,才安静下来,又伸手回抱住梁崇腰,脸埋到梁崇胸口,闷闷地说:“那以后他们想怎办。”
“他们当然想多和你在块儿,”梁崇按着宁亦惟背,问他,“但你自己怎想?”
“不知道,”宁亦惟说,“爸妈可能不好接受。”
他是指陆佳琴和宁强,本来三个人家庭好好,突然变。
“而且他们也有孔偬,”宁亦惟说,“跟孔偬互相看不顺眼,很可能见面就会打架!”
“嗯。”梁崇说。
“也就是说有实验中心工作人员人给她倒水,她要是想找教授信箱,为什不找给她倒水人?她在等,很明显。”宁亦惟继续阐述自己推理。
梁崇没说话,宁亦惟又问:“是不是有点傻?”
“还行吧。”梁崇说。
“另外还有五个疑点,让来跟你解释。”宁亦惟认真地伸出手,张开五指,比个五,刚想往下说,梁崇好像下没忍住,笑下,又马上低头,想掩盖住自己笑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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