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是谁发
，”崔荷冷静地说，“马上联系老板，你只
“这
精确？”彭哲非眯起
眼睛，对崔菏道，“你们组出内鬼吧。”
崔菏没说话，把另外几张图点开来，都能看出来是宁亦惟，但发信人说“同性密友”没露脸，只能看出比宁亦惟高不少，穿着大衣。
“宁亦惟长什样，见过吗？”时杰不明就里，八卦地问，“他到底怎进组，你老板组，居然还能走关系啊？”
“宁亦惟要走什关系，堂堂正正考进来，”崔菏
口咬定道，“绝对滴水都没放，发邮件这个闭眼胡编。”
彭哲非靠近崔菏，仔细看看邮件，指着收信人尾缀，道“都是edu啊”，又缓缓转向时杰，看着他不说话。
“那说好，”彭哲非给大家分派座位，“坐在最左，睿睿坐边上，老崔你在睿睿右边，老时最右。”
“好，再排遍。”崔何说罢，摆在桌上手机响下，他立刻抄起来看，“千万别是老板找。”
“哎，你家老孔事儿最多。”时杰摇摇头，又问彭哲非道，“子睿能不能把给他冷笑话背下来啊，妹告诉女生都特讨厌那个。”
彭哲非还没回答，便听崔菏骂句脏话，说：“这什东西！”
另两人几乎没听崔菏说过脏话，吃惊，凑过去看，崔菏手机屏幕上是他打开刚收到那封邮件，邮件名叫《光天化日下，近代物理系宁亦惟与同性密友在图书馆后激情拥吻二三事》。
崔菏看彭哲非眼，醒悟过来，跟彭哲非起，转头盯住时杰。
时杰被他们看得发毛，背靠着椅子，警惕地说：“你们看干嘛？！”
“你今天当班，不是有信息中心权限吗？”彭哲非说。
崔菏看看表，道：“八十个收信人，不多，你先把邮件系统关十分钟，起从数据库删再开。”
“什，”时杰大惊失色，“疯吧你们，是不是想害死！还没转正呢！而且有缓存删也没用啊！再说，删他不会再发啊。”
邮件长篇大论咒骂宁亦惟道德败坏，“在校排挤同学”、“论文抄袭”、“通过同性密友关系，走后门进少年班，又进全校知名课题组”云云。
最下面有5张照片，崔菏开张，分辨率不高偷拍照，像手机镜头拉到最大拍出来，但只消是认识宁亦惟人，都能看出那是谁。
“什玩意儿，”时杰震惊得下巴都快掉，对崔菏道，“你们系这是怎回事？！惊天丑闻啊！”
“你别吵，”崔菏眉头紧皱，想想，点开收信人看，愣两秒，说，“这是发给们课题组所有人。”
他又仔细看看，补充：“除老板和宁亦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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