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决把手机放到
边，见陈泊桥看着自己。
“晚上有安排？”陈泊桥仿佛很随意地问。
章决“嗯”
声，如实说。他和艾嘉熙约在艾嘉熙酒店附近，Harrison开
个小咖啡馆。
陈泊桥没说话，章决察言观色后，吞吞吐吐问陈泊桥：“你要去吗？”
章决其实不清楚这个问题是不是有必要问，因为他是那种完全不擅长猜测别人内心活动人。
陈泊桥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问章决：“你大约多久发次情？”
章决告诉陈泊桥：“不规律。”
或许是因为体内有两个腺体，他发情时间惯不久，相隔时长也不定。但在发情期，由于另个腺体信息素影响，他度过得也比别人更不顺利。
“你不想打就不打，”陈泊桥温和地安抚章决，“再想别办法。”
章决说好，发现摆在床头手机屏亮着，艾嘉熙给他打电话，便接起来。
“不行，
试过，分开注射，每次都过敏。”
“单抑制剂有效果，也不过敏，”章决补充，“但太疼。”
陈泊桥看着章决，不知怎
，微微皱皱眉，说：“疼就算。”
裴述那头安静片刻，说：“刚才是章决在说话吗？”
没人回答裴述。陈泊桥把手机拿起来，外放关，对裴述道：“再找找替代品。”
在校时，他总是觉得自己走到哪里，开口说话，哪里就容易冷场，除陈泊桥在地方。
但章决很耐心，也不怕被拒绝，所以在不确定陈泊桥想法情况下，章决永远都会问。
陈泊桥看章决会儿，说好。
既然陈泊桥也想去，章决就没有时间睡觉。他和陈
艾嘉熙在那头埋怨他：“你怎现在才接电话？”
章决没法跟艾嘉熙说实话，便搪塞：“刚才有事。”
“你们什时候走啊，明天就要走，”艾嘉熙说，“想见你面。”
艾嘉熙软磨硬泡地撒娇，非要跟章决见面。
而章决对艾嘉熙百依百顺惯，最后也没能拒绝，答应下来，艾嘉熙才高兴。
说罢便把电话挂。
章决看着陈泊桥，犹豫地说：“替代品也不要找吧，没有试过药剂，不敢随便打。”
第次发情时，章决痛苦不堪。那时他个人住，不敢出门，网购非处方抑制剂自行注射。
完成注射后，大约有十分钟，章决觉得自己发情被成功抑制，但紧接着，他开始全身疼痛，吃止痛片都无法缓解分毫。傍晚工人来做晚饭，发现在房里休克章决，通知他父母，送医后做全面检查，才知道他还有另个腺体。
在找到这种药剂之前，章决尝试过很多别药，也吃很多次各不相同、他不想回忆苦，不想再来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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