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动作,都联动肌肉走向发生变化,陈泊桥有张绅士但高傲脸,薄汗从他腹部往下淌,他和章决对视,发怔,然后俯身下来,吻章决眼睛。
章决闭起眼,陈泊桥用唇扫过他睫毛,弄得很痒,章决忍不住睁开眼睛,陈泊桥用额头抵着他额头,眼里有些许笑意。
这晚陈泊桥隔着避孕套,在章决生殖腔里射精,结卡在结合部位,做像野兽样事时,章决依旧觉得陈泊桥很像高悬在深蓝晚空月球,而自己像海洋潮汐。
章决在几万公里外地球上因他起伏,在漆黑深夜,与暗淡晨昏规律地涨、退,有时打在黑色岩礁上,有时流经孤岛,等待到个有月亮夜晚,便将把他容进身体每寸水中。
章决愿意做潮汐,愿意与陈泊桥待在任何地方,只要陈泊桥也愿意和他起,成为很几十亿人中普通人类。
厌烦,心中赧然,很想要把这刻留下来,不敢发出声音破坏。
陈泊桥这英俊,这温柔理智,章决恍惚地承受着陈泊桥顶送,身体里潮水缓缓上涨,没过他头顶,使他晕眩,发出难以自控呻吟。
他听见自己叫陈泊桥名字,断续地,藏着渴望,而陈泊桥吻他后背,抓着他胯骨,做激烈而不失控爱。
曾经章决叫陈泊桥名字陈泊桥永远听不到,他在赛艇队追上去叫,在对着镜子学习表白时候叫,在新闻中播报员念出这个名字时候也跟着低声地念遍。
但陈泊桥听见任何人叫他名字,都是同样反应,陈泊桥永远喜爱他们,善待他们,但好像永远不爱。
有生老病死,不是无坚不摧,不论此刻是真实还是虚幻,都可以等待直到长眠。
陈泊桥填满他,钉入他生殖腔,越来越用力地往里抵。
“别叫,”陈泊桥贴着章决耳朵说,“今天还不能标记你。”
章决听话地咬住嘴唇,陈泊桥又笑,他用手指按在章决唇上,撬开牙关,不让章决再咬自己,章决呜咽着,手肘软得撑不住,伏趴到床里,把脸埋在被褥中。
陈泊桥终于还是按着章决翻过来,他自上而下地操着章决,右手扶在章决颈后,在章决伤口和被褥之间撑起块安全区域。
章决也终于看到陈泊桥脸,看到他裸露,布满伤痕肌肉分明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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