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衡过去看,江与绵揉着脑袋脸不高兴。
“醒?”秦衡低头拨开他头发,看到他额角上块淤青已经显出来。
江与绵不说话,瞪着门框发呆,等疼痛缓解些,坚强继续往房间方向走,还没走两步,被只手拎回去。
才认识小时,秦衡就不大看得上江与绵这种糟蹋钱又糟蹋生命做派。他照理是很圆滑人,但看着江与绵半死不活样子,他就有些动气。
秦衡把江与绵按到椅子上坐着:“学完章再睡。”
江与绵低头看着秦衡笔,好像是在听,过会儿,头摇摇晃晃起来。
秦衡刚讲道例题,江与绵头啪叽下靠进自己肘弯里。秦衡有些哭笑不得地摇摇江与绵肩膀,手托着他脸想把他头抬起来,结果糊手口水。
江与绵昨晚可能是通宵,眼下乌青深深圈,嘴唇张开着,条口水印顺着脸颊往下流,正好给秦衡接住。
秦衡把他头扶正,扯纸巾擦手。
江与绵恢复些意识,迷迷糊糊看着秦衡:“讲完?”
衡出题很基础,有些甚至是初中知识,江与绵全都不会让他有点诧异,“看你成绩单,八十多分也该答出些题吧?”
“抄,”江与绵说,“给坐前面那个人门千块,不过监考太严,大题都抄不到。”
秦衡被江与绵平直口气给镇住,半晌才叹口气:“行,咱们从头开始讲。”
江与绵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哦。”
他带着秦衡去书房,从不知哪个角落里挖出高教材,还是全新,厚厚垒。
“凭什?”江与绵反抗都来不及就被拖回去,心情差极,冷冷地讽刺秦衡,“妈这是给找个家教,还是找个爸啊?”
林桂香刚拖完地,端着水果走进书房,见两人还杠上,
“……没有。”
“今天……啊,就到这儿吧?”江与绵站起来,打个哈欠,摇摇晃晃往外走,“想睡觉。”
秦衡也站起来,合上书说:“等你睡醒。”
“要睡到明天呢,”江与绵回头道,“你过几天再来吧。”
说完就拖着腿往门外走,眼睛都睁不开,头撞在门框上,发出“咚”声巨响。
“……”秦衡勉强找到条理,捡起最上面那本书,“先来学数学吧。”
“你是不是想知道怎考进A中啊?”江与绵转头问他。
秦衡已经不想知道,江与绵继续用他凉凉口气悠悠道:“买,捐不少钱呢。”
江与绵自若地在书桌前坐下来,道:“马蔚才不管你教多少,她只管发你工资。”
“第章,集合。”秦衡没接话,搬椅子在江与绵身边,拿纸笔认真同他讲解定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