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大好,家绵绵以后也要考S大,都要靠你好好教他,小老师。”
母子俩性格不像,考S大梦想倒是模样。
马蔚手扶着桌子,贴近秦衡,秦衡站起来,往后退步。
“小老师,别害羞呀。”马蔚捂着嘴笑,她脸上打针,笑起来有些僵硬。酒精在她血液里催热,看着这阳光俊朗大男孩,想起自己总要伺候那个皮都快塌老男人,生出真假掺半调戏心思。
秦衡越是退,她就越
他做完份物理卷,交给秦衡批改,自己先去洗澡。
秦衡坐在客厅餐桌上,门锁突然转下,门开。
个打扮入时女子摇摇晃晃走进来,酒气夹着香水味,浓得秦衡隔着老远都能闻见。
她和秦衡对视,都愣愣。
“你是谁?怎在家?”马蔚问他。
容江与绵,他穷只剩钱。不过,江与绵每门都上百分太异想天开,而秦衡假期里也没什重要事儿,他便说:“你考不上也带你去。你想去哪儿?”
“哪里都行,”江与绵说,“去你家做客也可以,你家住在什地方?”
秦衡没有家,他出来几年,以前住老平房早已年久失修,说不定都塌。但江与绵压根不知道他家情况,还以为秦衡是S市人。
“家就不去,”秦衡也不细说,“那到时候再说。”
江与绵见秦衡答应他,眉眼都柔和些,听秦衡给他订正错题,翻书把知识点找出来复习,又突然问:“你去过河滨公园吗?”
秦衡猜她是江与绵母亲,便向她问好,说自己是江与绵家教。
马蔚在海上玩两个礼拜,就去日本往脸上动刀子去,修整两个月才回来。她狐朋狗友知道她回归,闹着要给她开party,她回国就做造型去酒店,玩几天才回来。
她头晕地支着门,想好会儿才记起来自己是给儿子找个家教。没想到香姐自己农村妇女形象,介绍来家教倒很帅。
她露出个很暧昧笑容,高跟鞋也不脱,朝秦衡走过去:“你在S大上学呀?”
秦衡几不可见地皱眉,点头说是。
秦衡感觉自己不是教个学生,是养个祖宗,他扣上书:“江与绵。”
“嗯?”江与绵微微偏头看他,他长睫毛在黄调灯下显得毛茸茸,眼睛像琉璃样水光盈盈,好像全天下就只有秦衡个人能让他有表情似,全心全意地信任着秦衡。
秦衡被他看心里痒,也忘自己要教训江与绵什,只叫他专心听讲。
这年春节来得早,江与绵和秦衡期末考都在月中旬,秦衡自己也得复习,就拿书来江与绵家。
马蔚回来那天,正是江与绵考试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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