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你是散打教练,”江与绵翻起旧帐是把好手,“骗过年回家,还骗——”
“行行,”秦衡打断他,“怎总提那些都不知多少年老黄历呢,你
“现在郑重地告诉你,”秦衡把江与绵推在床上,用不太郑重姿势、不太庄重穿着以及勉强算得上郑重表情对他说话,“江与绵。”
江与绵被他按在下面,乖乖地听他说话。
秦衡看着他,舌灿莲花本事突然之间都被江与绵干干净净眼睛吃,秦衡吞咽下,才说:“永远也不走。”
江与绵看着他,像是没有理解样。
“以后你在哪里,就去哪里,”秦衡跪在江与绵腿间,弓身压着他,抓起他只手来,把自己左手与他右手指指相扣,“们永远都不分开。”
江与绵是给秦衡弄醒,他觉得有个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紧接着下面有个地方有涨又痛,江与绵睁开眼,秦衡又掰着他腿要折腾他,都塞进去半。
江与绵还半梦半醒,软着声音问秦衡:“你干什啊?”
“干你,”秦衡简单说,他用力,边尽根没进江与绵身体里,还边动边抚弄江与绵头发,说,“你继续睡。”
江与绵快给他弄疯,手上使劲推着秦衡埋怨他:“你这样怎睡啊。”
秦衡这才停下来,低头看他,江与绵松口气,秦衡吻劈头盖脸压下来,还跟他说:“那别睡。”
江与绵过很久,才轻轻问他:“不分开?”
“就是要走,”秦衡亲他脸,“也带着你走,好不好?”
秦衡贪恋地看着江与绵,眼睛也不舍得眨下,这八年,他最怕事情就是有天在街上碰到江与绵,和个他没见过人牵着手迎面走过来。
“好,”江与绵答应很迅速,他还怕秦衡反悔,又补充,“你别骗。”
“骗过你吗?”秦衡板起脸来,他还想教训江与绵不告而别呢。
江与绵被迫跟秦衡来场晨间运动,秦衡这次没射在里面,可他抹江与绵身上到处都是,江与绵趴在床上动不,感觉整个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秦衡还抱着他又亲又摸。
“还要上班呢。”江与绵靠在秦衡胸口,被秦衡玩着下面,秦衡有下没下地在他性器上撸动,他想叫秦衡握着自己手动快些,可又拉不下那个脸,只好说话转移注意力。
秦衡弹江与绵下,又和他接个短促吻,说:“上什班,你老板就躺在你边上,还不好好伺候他。”
江与绵侧过头看秦衡,说:“可你总要走呀,还要工作。”
秦衡听懂他这句话意思,险些被他气脑充血。江与绵就是根筋,他认定秦衡只是跟他玩玩,都愿意陪秦衡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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