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问徐升以后有没有可能会喜欢他，但因为觉得不可能，也会扫兴，最后没有问。
“徐升，”他对徐升撒娇，“
动得好累。”
徐升微微停
停，托着他
臀和后背，问他：“现在还痛吗？”
“
点都不痛，”他很轻地说，“可以重点。”
虽然汤执这
说，徐升开始没有做得很重，只是可能因为忍着没用力，所以直不停。
痛，忍不住又叫声。
“……徐升，”汤执伸手，抱紧徐升脖子，贴到徐升耳边，求他，“轻点。”
“你太用力。”汤执说。
徐升扣在他腰上手收紧些，不过停下来。
他好像有点不知道怎继续似，很轻地往里又进点，也贴着汤执，过几秒，拉住汤执手臂，把他抱起来，让汤执坐在他腿上。
汤执被他操得射，肚子上淌满精液。
最后他也还是变得不分轻重，说些对他来说不太干净话，抱着汤执抵在墙上，把汤执和房间都弄得混乱不堪。
“这样？”他微微抬头，看汤执。
徐升脸上有欲望，但好像更在意汤执是不是不舒服，他吻汤执下巴、脸颊和嘴唇，汤执按住他肩膀，跪起来些，自己慢慢地动起来。
汤执觉得做爱时他是痛苦，好似背叛唯干净心灵，沉溺在欲望当中，是下贱和丑陋，是恶毒，是邪恶。
但也混杂点几乎是没有甜美，像是吃苦药前吃过糖余味，在徐升吻和拥抱里。
汤执边动，边抱紧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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