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舸:“你说。”
“希望今年能在高三动员会上中奖,”陶思稚告诉他,“上周三下午两点五十分,在教师办公室听教导主任说,这次动员会奖品比你抽到
蒋舸心软,对他说:“会准时。”
陶思稚点点头,仰脸亲亲蒋舸下巴。他嘴唇柔软地在蒋舸皮肤上盖下,说“嗯”。
不知为什,陶思稚垂下眼睛时候,蒋舸又想到陶思稚爸爸口中那个也曾经收到过生日邀请同学。
陶思稚又俯身,拿刚才觉得喜欢个音乐游戏,走到蒋舸房间沙发旁坐下来,按照说明书,把游戏装进主机。
蒋舸看他笨拙地玩会儿,手把手教他几次,他还是不会。
陶思稚手指是凉,指缝间微热,他手掌柔软,手腕很骨感,身上有清淡皂香。
蒋舸吻他很长时间,然后对他说生日快乐。
他没说话,看蒋舸片刻,把脸靠到蒋舸肩膀,抱着蒋舸不放,像怕蒋舸离开。抱许久,他才松开,微抬起脸,对蒋舸说:“蒋舸,你以后都来跟起过生日吧。”
蒋舸房间窗帘拉大半,陶思稚眼睛在阴影里,显得无神但无害。
他总是摆出副正在认真神游表情,眼神也时常是看着其他地方。陶思稚不爱与人做视线接触,像座能从大陆海湾遥遥望见,却没有桥梁联通孤独小岛。
陶思稚头脑反应很快,但手指操控似乎总是慢半拍,很难完成精确操作。
他不断地尝试,不断迅速失败。蒋舸都觉得他失败率高得有点可怜,帮他把难度调到新手模式,他终于开始成功。
连续玩半个小时后,他放下游戏机,对蒋舸说:“这个游戏太有挑战性,休息会儿,养足精神。”
蒋舸觉得好笑,不过没笑,因为陶思稚很不喜欢别人笑他,会不高兴。
他把游戏机放到边,掏出手机,玩起他旧爱《流星蔷薇园》,还自言自语道:“玩物丧志,差点忘记做日常。”玩会儿,他忽然抬起头,蒋舸以为他要自己抽卡,没想到陶思稚说:“你想不想知道许什愿望。”
很少时候,小岛会发出只言片语,费劲地和站在海湾某处某人交流。
蒋舸回答他:“行。”陶思稚又说,“那你要准时来,要准时吃蛋糕。”
蒋舸抬手揉陶思稚脑袋,说:“哦。”而后没有控制住自己,问陶思稚说:“要是没准时来,你会怎样?”
陶思稚愣愣地看着他,好像想但没想出来,放弃继续思考,俯身把游戏机从袋子里拿出来,拆开盒子,拿出说明书。
蒋舸以为他不会再回答,但是陶思稚拿着说明书读两页,突然抬头对蒋舸说:“想要准时吃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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