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个问题不应该是这样。”元景石微微吸口气,“问题应该是,其实你开始就知道是不需要个形象顾问,但你还是陪走到今天,为什?”
元景石笑道:“你看今天礼仪如何?”
“很合适。”梅子规回答。
元景石似感意外,笑问:“用汤匙吃甜品、用酒杯装奶茶,也很合适吗?”
“这正是您想要,不是吗?”梅子规淡定地说,“大君,记得您曾说,您战场并不在服饰上。现在看来,您已经赢得比赛。”
元景石笑着点头,又说:“你应该看看后来唐家是怎奉承。你今天退场得太早。”
骄傲或自满情绪。
庆功宴进行到半,梅子规选择在适当时候早早地离开场地。
他没有留下痕迹,没有引起过多关注,就像阵轻风样悄然离去。
在花园隅,孤零零地矗立着盏孤灯,它光辉在黑暗中显得异常明亮,仿佛是颗孤独明星。
灯光洒在梅子规平静面容上。
“作为个熟识礼仪人,应该明白什时候退场才是最得体。”梅子规抬起头,定定看着元景石,“您已经不再需要形象指导……或者说,其实您从来不需要个人指导你应该建立个怎样形象。”
元景石似乎听懂梅子规言语里意思,却没有发言,只是眼神变得更加幽深却明亮,如照在他们头顶那盏孤灯。
梅子规手指在笔记本上摩挲着,道:“这些是做总结,希望对您以后搭配有所帮助。”
“从来不需要别人告诉该穿什衣服、该怎吃饭、该怎赢得别人尊重和认可。”元景石缓慢地说道,“但还是聘请你,为什?”
梅子规抬起头,却没有任何表情,如既往是那种让人难易读懂冷淡。
他坐在张石凳上,轻轻翻动着手中笔记本,目光专注地扫过每页,不时在纸上做下些标记和记号。
不知过多久,道高大身影朝他移动。
梅子规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地说:“大君,请坐。”
元景石闻言笑,在他身边坐下,说:“你知道是。”
“知道是您。”梅子规合上笔记,望向元景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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