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她维持家长尊严套说辞罢。她比任何人都知道你叛逆心思,但她有意将此淡化,便轻描淡写为‘玩儿’。”元景石意味深长地说道,“但是你也知道,你这行为也够不上‘叛逆’,只是种消极反抗罢。”
这话听得梅子规心塞,他深深吐出口浊气,再度把眼睛关上,顺便把耳朵也关上,再不理会元景石言语。
元景石抱住梅子规,起闭上眼睛,关上耳朵,在沉寂夜里共枕同眠,不管外头梅花潇潇落下。
元景石只道:“那,你那套丢失珍珠首饰是怎回事?”
梅子规沉默半晌,说:“母亲或许没有关注行踪,但柳靖应该有。那套珍珠首饰,是被他截下。”
元景石问道:“那套珍珠首饰真有什重大意义?”
梅子规苦笑着摇摇头:“那套珍珠首饰,是十八岁那年准备好要送母亲礼物。但出那件事,要离家出走。离家之前,把那套首饰带走,倒是有些孩子气。”
“哦……”元景石点点头,“也不知道那套首饰最后有没有回到你母亲手里。”
在大多数情况都不太合法。”梅子规瞥他眼,“也未走投无路到要参考《刑法》挣钱地步。”
元景石好笑道:“那是。们子规是体面人。”
“这时候,机缘巧合之下发现,有些草根出身企业家需要寻求形象礼仪方面指导。而且给出报酬也相当丰厚。”梅子规顿顿,道,“倒也能把从前熟悉东西给活用起来。”
“那你怎突然不当形象顾问,又跑回来龙标岛当杨公子?”元景石问道。
梅子规淡淡答道:“翡翠岛张雅琳和母亲从前熟悉。她认出,将行踪告诉母亲。”
“恐怕是没有。”梅子规摇摇头,搁下这话,又道,“总之,母亲通过张雅琳告诉,说在外面也玩儿够,让回龙标岛,继承家业。”
元景石听见“在外面也玩儿够”这话,却问梅子规:“你在外面是玩儿吗?”
梅子规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觉得呢?”
元景石笑下,道:“说‘玩儿’不准确,想,应该是种叛逆吧。”
“叛逆?”梅子规挑起眉毛,摇头叹气,“这在母亲眼中可没有那严重。在她看来,就是在玩儿。”
“你意思是,在张雅琳打小报告之前,你母亲居然不知道你行踪?”元景石看起来很惊讶。
梅子规颔首:“想是。”
“难道你出来之后,你母亲完全没打听过你行踪?真任由你个人在外头流浪?”元景石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但想想杨女士那洒脱个性,也并非不可能。
梅子规却道:“或许有,或许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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