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丞又幽幽说道:“原打算,好好相处、慢慢解,步步来,让们能够自然而然地坦诚,但好像还是无法做到。”宁子归怔:“什?”
傅丞语气认真且深刻:“希望们能够在起,马上。不想再等待什。”宁子归被这话弄得又惊又喜,时不知该回答什。傅丞继续说:“你喜欢话,也可以定义这为‘复合’,但其实个人不是很喜欢这个说法,就好像这提醒着以前错误。但得承认,过去事情有错误,已经反省过……不是嘴上说说而已,确实是认真地反省。如果你可以原谅,那就再给次机会予。”宁子归愣愣,幸福充盈他心间,使他说不出话来。傅丞看着宁子归不说话,心里也没那笃定,只能继续说:“嗯,如果你不能原谅……那,那也不行,你毕竟是要对负责。知道吗?”
宁子归实在想不到傅丞口中能说出这样话,还那样本正经、理直气壮,宁子归忍不住“噗嗤”地笑出来。傅丞对此相当不满:“在和你说正经话,你笑什?”宁子归这下不笑,又定定地看着傅丞:“丞哥,是最没资格说‘原谅’人。你根本没做错什……是不对。”
傅丞怔。
宁子归大起胆子来,握住傅丞手,傅丞先是愣,却很快反握住他手。宁子归心头热,也多几分勇气:“当初提分手人明明是啊,说要交往是,说要分手也是。是无理取闹,才弄得分手收场……”傅丞看着他,墨黑眼珠子像泡在水里样柔波盈盈:“知道你,从不无理取闹。你有你理由。”宁子归鼻头酸,声音也有些哽咽:“那才不是什‘理由’,而是‘懦弱’。”宁子归再把傅丞手握得更紧些:“决定分手,是有很多原因,可个都没跟你说。是不够勇气,不够坦诚……”傅丞不忍看宁子归难过,便柔声安抚:“是没给你足够勇气,这恐怕还是错误。”宁子归眼眶泛红,抬头看着傅丞:“不……不是,当初是拿田小姐钱……”傅丞脸上没有太大惊讶:“你不是还?”
惊讶反而是宁子归。
宁子归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半天才说:“你、你知道?”傅丞低头说:“若不知道,恐怕还没这个勇气来找你。在感情里懦弱恐怕不止你个,你无须自责。”说着,傅丞又叹口气:“只是懊悔自己知道得太晚。”
宁子归问:“你是什时候知道?”傅丞答:“不久前。大约是你偿还之后。她选择告诉真相。当时非常愤怒,以至于搬出家里,负气交年订金,住进黑天鹅。”宁子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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