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熏脸噌红——操。
矢车菊是谷熏信息素气味。
而OMEGA,只有在某个特殊时期才会散发信息素气味。
操……今天吗?是今天吗?按日子不应该是下周吗?难道发情期提早?操,带抑制剂没有?草草草……南总会不会以为企图X骚扰他?
——谷熏脑子嗡嗡响,思绪乱成团。
谷熏笑,说:“投缘?这真算不上!和南总通共都没说上两句话。”
“算很好。”赵莫为说,“他记得你名字。”
谷熏心里不觉闪过舒翡翠那句讽刺:怎可能不记得?这可是差点当南总侄媳人啊!
大约赵莫为猜想不错,谷熏算是新来那批人里头和南凭崖最“投缘”。南凭崖指定让谷熏给他泡咖啡。由此,谷熏成赵莫为、妮姬塔之外最常出入南凭崖办公室人。
舒翡翠看着不舒坦,便讽刺说:“别不行,干端茶倒水活儿倒是勤快。”
凭崖接过咖啡,实验性地又喝口,瞥谷熏眼,说:“你怎调口味?”
谷熏可不敢说自己是靠观察南凭崖调出来,便胡诌:“自己平常也这喝。”
南凭崖点点头,说:“不错,有品位。”
谷熏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而南凭崖没有多说什,让谷熏出去干活。谷熏离开南凭崖办公室,跟着赵莫为整理报告,端详半天赵莫为脸色:谷熏有些怕自己“越级”献媚,会不会得罪前辈?
谷熏依旧装聋。
而谷熏其实也没有大家想那样“受宠”。他端咖啡进去,放下,就出来,根本没机会和南凭崖说上话。南凭崖沉默寡言,而有上次拍马屁失败反遭训斥经历,谷熏也不敢随意献媚。
不过,今天南凭崖却主动开口:“什气味?”
“啊?”谷熏愣住,捧着咖啡看南凭崖。
南凭崖闭上眼睛,鼻翼翕动,轻轻吸吸,说:“矢车菊?”
因此,谷熏又泡杯咖啡给赵莫为。赵莫为何等耳聪目明,看到这咖啡,就笑,说:“不喝咖啡,也不懂弄,之前想学着给南总泡咖啡。南总叫别钻研这些有没。”
“哦?”谷熏又想起今天早上南凭崖训示。
赵莫为继续说:“之后也有后来秘书要帮南总泡咖啡,南总都拒绝。看起来,南总似乎很不喜欢别人进他办公室。平常连保洁进去擦桌子都不让。”
“怪不得……”怪不得今天早上谷熏进去擦桌子遭到南凭崖训斥。
“不过啊,”赵莫为拍拍谷熏肩膀,说,“看你和南总倒是挺投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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