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再见。”谷熏满肚子疑惑，但也不敢问，便下
车。
南凭崖心情愉快地回家。
他觉得自己今天把约会安排得还不错，并且已经得到谷熏
“非常满意”评价。
但谷熏内心想法与其说是“非常满意”，不如说是“非常困惑”。
“南总今天到底是怎
？”谷熏疑惑不已，到家里还念叨着，“说是约会吗？也不像……结尾还来个评分，‘不满意’‘
般’‘满意’‘非常满意’……这是做什调查吗？”
谷熏也不能拒绝，只得点头。
南凭崖便把车开到谷熏小区门外。谷熏也是头雾水。
“这到底是为什啊……”谷熏完全摸不着头脑。
南凭崖却忽然唤他：“谷熏。”
谷熏忙问：“怎？南总？”
“不过你既然满意，那就可以。”南凭崖下定论。
谷熏摇头，说：“怎能是
说算呢？您才是老板啊！”
南凭崖心里扫过行程表：开车接谷熏【完成】前往电影院【完成】电影结束后去餐厅【完成】饭后送谷熏回家【待完成】
“回去吧！”南凭崖大手挥，决定进行下项行动。
谷熏怔住：“现在吗？”
？
谷熏在沉默中放下茶杯。
女侍应再次靠近，边为谷熏添茶，边笑着问：“两位对今天菜品还满意吗？”
“哦，很好。”谷熏点头说，“非常美味。”
女侍应又问南凭崖：“您认为呢？”
谷熏忽然想起那份关于电影院调查问卷：“对啊，在几天前还给发问卷，让填写呢。”
“是什用户体验实验吗？”谷熏便往工作上思考，“绝对是和工作有关吧？毕竟，大家都说南总是个没有私人生活
“你觉得今天有什让你不满意地方吗？”南凭崖问。
“没、没有啊！”谷熏惊讶地说，“当然没有。”
“你觉得是般、满意、还是非常满意？”南凭崖语音仿佛个调查员。
谷熏为人客气，几乎每次面对调查员都是这回答：“非常满意。”
“那就好！”南凭崖点头，“就这样吧，再见！”
“不是吃完吗？”南凭崖问。
“啊，是……”
“你还有别事吗？”
“没、没有……”
“那就回去吧。”南凭崖说，“送你。”
南凭崖脸无表情：“他说美味，那就美味吧。”
女侍应微微笑，拿着茶壶离开房间。
谷熏估摸着南凭崖那句话，忍不住问：“南总刚刚说话是什意思？你觉得不美味吗？”
“也不是。”南凭崖道，“不过这个法国百合没有摘好，有些老地方没去掉，吃着有点扎嘴。”
“是、是吗……”谷熏感觉自己囫囵吃，倒没多大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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