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高级秘书
行政级别非常高，把‘高级秘书’调去下面当‘总监’，属于‘平调’，是合理合规。”赵莫为耐心地解释道，“因此，如果南总想把谁放到下面做高管，就会先升他做高级秘书，让他以高管级别调动，就顺理成章
。”
谷熏大为惊异：“是、是这样吗？”
“是，所以只要谁做高级秘书，就意味着他过几个月就要离开总裁办。”赵莫为回答，“那你怎
能威胁到妮姬塔总助位置呢？你出去做总监，和她是没有利益冲突，说不定以后还能互相帮助呢。她怎会搞你？你别胡思乱想。”
谷熏想想，却说：“哦，是……
刚刚发现妮姬塔打印
份‘未命名’资料，出外见个和公司无关人，还说什不能让南总察觉之类话，觉得很疑心……”
“是吗？这确实有点怪。”赵莫为听着也皱起眉，“调下记录看看她打印什。”
赵莫为说：“你进来这久，知道有多少个‘高级秘书’？”
谷熏想想：“几乎没听说过。”
“那可不，这个职位本来就是个摆设。”赵莫为说。
谷熏更惊讶：“那就是个摆设？”
“不，不是这个意思……其实吧，‘高级秘书’这个职位般都是‘过渡’用。”
不像傻子呢？
谷熏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就站在复印机前头发呆，跟泥塑木雕似。
“嗨，谷秘，发什愣呢？”赵莫为从背后拍拍谷熏肩膀。
谷熏回过神来，赶紧让开：“赵秘也要打印呢？”
自从谷熏升“高级秘书”后，赵莫为也不喊他“小谷”。不过，赵莫为也没学着那些小秘书样喊他“小谷哥”，毕竟赵莫为自己也是老资格首席秘书，还喊小谷哥，那这不别扭？
谷熏好奇地问：“这个也能查到吗？”
“当然，是
“过渡？”谷熏更不解。
赵莫为便为他解释：“比如说，南总想直接调个小秘书去别部门当总监，是不是不合规矩啊？让人不服气啊？”
谷熏点头称是：“是啊，小秘书怎可以直接当总监呢？”
“可不是！但小秘书直接升为‘高级秘书’，同部门升迁，是不是比较合理？”
“嗯……”
赵莫为便喊他“谷秘”，而谷熏依旧喊赵莫为“赵秘”，竟也有点彼此平起平坐意思。
“谷秘啊，”赵莫为笑着说，“你怎看起来心神不定啊？”
谷熏含糊答：“就……就觉得妮姐有点儿奇怪……”
“你还琢磨她事呢！”赵莫为没好气地笑，“你就放心吧！你根本影响不她地位。她不会‘谋害’你。”
“影响不她地位？”谷熏好奇，“为什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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