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宣回到办公室时候,才发现自己好像做件可怕事:「是不是鼓励韧总去出柜?」这个认知让智宣浑身发冷,以至于看到郁韫韬都莫名心虚。
郁韫韧倒是尚未有「立即出柜」打算,这可不是小事。喜欢顾晓山,这件事好像对他来说很容易接受。但「变成同性恋」、「和家人告白自己是同性恋」这件事,却让韧子这迟钝脑袋瓜子发热发胀起来。
上班半天韧子又翘班。郁韫韬知道之后,就跟智宣笑说:「看来他是专门来找你。他跟你说什?」智宣讷讷道:「还能是什
,就不该理这个傻子。
韧子哪能放过智宣,只说:「看咱哥说话点礼貌都没有,挺难伺候。你好歹告诉,你开始是怎让他跟你好好说话啊?」智宣只好答:「事情对你来说可能没什参考价值,毕竟……你知道,郁总不是名女性。」韧子拍着大腿说:「当然知道啊!要追这位,也不是名女性啊!」
智宣吓得几乎从沙发上掉下来。
他真后悔,他就该听郁韫韬,干嘛搀和韧子事啊!
其实这个事儿憋在韧子心里久,韧子也挺难受,现在好不容易逮着个倾诉对象,韧子也停不下来地说:「真不是开玩笑!自己也吓到,怎也gay?难道gay是能传染吗?」智宣也不知道该摇头说「不管事啊不是传你」,还是该捂着耳朵说「不想听放走」。
然则,智宣也是见惯风浪人,心里再惊涛骇浪,面子上平静还是有。他干咳两声,用机械语调说:「祝福您,先回去工作。」韧子哪能放他走啊,把就拉住他,说:「你别走啊!这事儿都不敢跟别人说,只对你说!」智宣想说「咱俩真没这熟」,嘴里却说:「那真是太让人受宠若惊。可惜大概不能帮你什。而且,你可以跟你哥说呀。他可是你亲人。」
韧子却死命抓住智宣手臂:「哪敢跟他说?」智宣倒是清明些,认真地看着韧子,说:「如果你没有和家人坦白打算,那就算不上『认真喜欢』那个人。」韧子下怔住,也松开抓住智宣手。智宣趁机将手缩回来,又慢慢整理着被弄皱衣袖,继续说:「说起来,如果是般女性也就罢,若对方是个男性话,想你不如慎重考虑下,到底是不是那『认真』。这可不是闹着玩。你是时兴起吗?突然变成同性恋,这个可能性大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
韧子懵,雄心壮志也下消失。
智宣话像是提醒韧子件很重要、却被他忽略许久事情。
这不是在梦里,这是现实,是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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