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老爷也挺沧桑,吐着烟圈,望着天空发呆。
郁韫韬叹口气:「你说这韧子搞什,好好直男不做,做基佬。做基佬也不找个省心,偏偏向难度挑战!搞得们两个跟着闹心,比自己追对象还麻烦!」
郁老爷咬牙说:「可不是!要是他,哪有那麻烦!」
「可不是!」郁韫韬也和郁
。那孩子确实因为母亲缘故而心态大变,后续,顾老爷也没怎安抚孩子心灵,还把家庭教育弄成「公司化管理」,搞什绩效啊、测评之类来培养孩子,从不关注儿女情感需求。说实话,这套在郁老爷看来也是不妥当,可别人家事,他也管不住,偶尔说两句,也怕触及顾老爷伤心处。再者,他自己也不是个模范父亲,没这个脸说别人。
所以嘛,当顾晓山长大后变成个走肾不走心男同性恋者,郁老爷也没有太意外,心里还说「没有反社会人格就算捡到啦」。
郁韫韬不明白前因后果,又是个粗枝大叶,听这话根本不理解:「神经病啊!就算感到恶心,也不会真吐出来!看八成就是你那酒给闹!」
韧子却是埋头在枕头里,像是企图要闷死自己,又像要把自己埋进沙子里,什都听不见。
郁韫韬无奈叹气,说要出去抽根烟冷静下。郁老爷便和他携手到阳台里抽烟。对于「犯恶心」这件事,郁老爷也在阳台说出自己见解:「那个时候事情,你不是很解情况。唐果果这行为啊,别说是顾晓山那丁点人儿,就是老顾也留下心理阴影到现在,不敢搞什婚恋事情。」
郁韫韬是不大采信韧子话,但老爸话他是听得进,因此大为惊讶:「那……那这个唐果果,真是个……」想到说脏话也不好,郁韫韬便窒下,才说:「那……她真是个人物啊!」
「哼。」郁老爷想起这个女人也觉得挺恶心,只说,「那可不是吗?看这儿子被这老母搞惨,童年阴影,掰不过来也很正常。」
「话虽如此啊。」郁韫韬还是不太信服,「真吐出来也太夸张?就顾晓山那样子,虽然挺讨厌——但事实上这些年来多少人要排着队给他告白啊?他这也吐、那也吐,不得完?」
郁老爷点点头,吸口烟,说:「觉得也对。这事情吧,觉得也跟那瓶红酒有关系。但韧子也讲,顾晓山亲口说恶心,这可不是假!那就是酒有问题真,顾晓山跟他老爹样被闹得二十多年不敢碰婚恋事儿,也是真。」
这话说得有理有据,郁韫韬寻思番,也算理解,点点头:「怪不得。看顾家两父子在这方面都挺奇怪,敢情是有阴影啊。那这可难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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