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子眨眨眼,脸茫然。
郁老爷骂道:「你别跟他说话!」
韧子又低头吃粥。
顾晓山摊摊手:「那你们是想怎做呢?送派出所,告借酒行凶?」
「那又不会,这种事说出去大家没脸。你以后也别想着找什好人家相亲,包括咱们韧子也是。」郁韫韬用棒球棍敲下桌子,以做示
韧子听,又猛地抬起头,只是立即遭到老父亲眼神警告,便又随即低头吃粥。
顾晓山露出无奈笑容:「确实是不记得。昨晚事情,难道不是你俩更清楚吗?因为咱们四个是起喝酒,后来事,真不记得。韧子也不记得。」
郁韫韬便胡编乱造:「哦,是?装蒜是吗!那告诉你吧,昨晚和老爸都不想喝,偏你和韧子喝嗨要继续回房间吹,们就各自散。谁知道你是这样人!你把他那什那个,传出去话,咱们韧子还活不活啦?」
顾晓山简直要笑喷:「韧子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女朋友都交多少个,什还活不活?」
「噢。」郁韫韬拍案,「那你就是承认你把他那什那个!」
「那就让韧子穿衣服吃饭,同时把顾晓山光着身体绑起来打啊!」郁韫韬提议。
郁老爷断然否决:「那不真成不法分子!」
两父子互相谩骂着,终于到达餐厅。帮佣为他们推开门,郁老爷却吩咐帮佣们退下,留着管家在门外守候进行。
顾晓山和韧子正在令人窒息沉默里吃着早餐,见有人进来打破沉默,其实也是略略松口气。只是看到郁老爷手中拐杖和郁韫韬棒球棍,又实在轻松不起来。
郁老爷拍着桌子,说:「说,你昨晚到底做什!」
顾晓山还是坚持自己说辞:「喝醉,不记得。」
「喝醉就当无事?」郁韫韬挥舞着手中棒球棍,厉声说道,「你当们郁家是什地方?」
郁老爷也企图挥舞拐杖,可是怕不小心打翻桌面盛粥瓦煲,待会儿收拾太麻烦会被管家抱怨,便只冷哼声,表示不满。
顾晓山发现和郁家人是无法讲理,毕竟他逻辑很难和这些人绕起,这次根本就是次有预谋、有组织、却没什技术「仙人跳」,作为诈骗主角韧子还蒙在鼓里不知配合,真是很难进行下去。
顾晓山敲敲桌子,问韧子道:「你觉得呢?」
顾晓山淡淡说:「不记得。」
韧子也举手:「也不记得!」
郁老爷骂小儿子:「没问你!闭嘴!吃饭!」
韧子听话地低头继续吃养胃小米粥。
「你说不记得就以为可以当没事发生吗?」郁韫韬脸严肃地说,「看你八成是那个什咱们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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