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不是。纯粹是叔敬仪找个能干秘书,刚好是女人,刚好很漂亮,也刚好胸很大。那女秘书还半开玩笑半抱怨说,还好叔敬仪是业内知名男同性恋者,不然她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自己名声。
女秘书跑前跑后地安排好小楼台,请众人坐下,端茶递水,干服务员工作。还好,楼台分两层,小辈们便坐在楼用餐,叔敬仪、韧子和另两个高管便坐在二楼高台用餐,女秘书只需要在这桌彩袖殷勤。
韧子吃阵,又说要去楼下敬酒。叔敬仪笑道:「忙什?他们自己知道上来敬你。」
韧子笑道:「就是免得他们个个跑上来受累!」于是,韧子拿着酒杯下楼去,和下属们推杯交盏,众人说几句好话,韧子便打开手机在群里个个大红包往外发,说这些日子大家伙受累。众人便暗道这个韧总虽然懒,但人还是挺够意思。
下肚都是啤酒,就那些,是吃不醉韧子,但厕所还是要上。
楼台里厕所在维修中,韧子便从游廊里往园子里厕所闯。他走着走着,忽见到个熟悉身影,他定睛看,见那人穿着紫粉色贴身小西装,打条浅紫藤色缎面领带,在绿植丛生院子里分外抢眼,走起路来招展样,铅笔裤衬得腿极长极细,配上这衣服配色,活像只火烈鸟。
「穆——」韧子看见那人在灯光下侧脸,顿时醒过来,「穆——初桐!」
他叫得不大声,离穆初桐也远,所以穆初桐未听得他话音。韧子却忍不住追上去,心里想着:「穆初桐不是多年前就出国吗?不是说还移民吗?怎就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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