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穆初桐还是语气颇具谄媚:「要他肯帮忙,和他合作怎会黄呢?他可真是冷酷无情啊。现在,公司里工资都发不起,上有老下有小,险些吃不上饭……再不行,就要跳楼!」穆初桐顿卖惨,说得梨花带雨。韧子听着听着就心软,便跟他约时间洽谈。
穆初桐心里想:「这个韧总情绪好像不是很稳定啊。」
不过现在韧总是他「金主」,管他情绪稳不稳定,有钱就行。穆初桐将和郁韫韧面谈时间写进日程里,并问郁韫韧要项目真正负责人联系方式,去打听下对方要求。对方知道是郁韫韧介绍,便也比较客气。
穆初桐研究下项目,又接到顾氏电话,说之前合作项目可能有转寰余地,请他去面谈。穆初桐大惊,心想:「今天是什好日子啊?」
约定地点并非在顾氏办公楼,而是在个私人会所。穆初桐心里直犯嘀咕:「难道顾晓山那渣,有男朋友,还想潜规则?」
穆初桐便让人着手准备,反正去到也不掉块肉。最坏结果就是郁韫韧踩他两脚,故意奚落、奚落就是。郁韫韧毕竟是正经人家正经少爷仔,说话能难听得过叔敬仪吗?叔敬仪那个狗曰臭屁东西给他羞辱他都熬过去,别算什?
所以,他没多考虑就还是先按黑仔给名片,打通郁韫韧电话。
郁韫韧决定帮助穆初桐,还是发生在好些天之前。那个时候韧子正浓情蜜意地策划住进顾晓山公寓事情,想到穆初桐那惨,便打算顺手帮他把。现在郁韫韧还沉浸在顾老爷打击留下创伤之中,电话响也没发现。穆初桐给他连续打两通,韧子才恍恍惚惚地接起来;「喂?」
穆初桐打不通电话,以为对方摆谱呢,心想「这些少爷都特个德行」,但语气里充满笑意:「是郁氏郁韫韧、韧总吗?」
「嗯,是。」韧子答,「你是……?」
可那能怎办呢?
穆初桐去会所,才发现面对不是顾晓山,而是顾晓山他爹。
穆初桐心
「是XZ公司穆初桐。」
「穆初桐?」韧子听三个字,立即绷直背脊。
穆初桐听到对方语气里不掩饰戒备,默默叹口气,说:「嗯,是。听说您有意和们公司谈合作项目,是来跟您确认,顺便看看时间是否合适……」
郁韫韧现在脑子里浑浑噩噩,被他提醒,才记起这回事。他只道:「既然你有难,难道顾晓山就不肯帮忙吗?」
穆初桐心想:「说什来着,这个公子哥就不是要给『雪中送炭』,特就是来给脸色看。羞辱不要紧,别浪费时间啊!公司快死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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