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晚哥”这四个字似乎取悦焉薄晚。
焉薄晚之前恼恨已烟消云散,心里阵怡然,只说:“那你是找对人。”
“是吗?此话怎讲?”叁叁问。
焉薄晚只说:“没有人比更清楚太后现在情况。她身体不好,心求道,已经不怎管事。宛嫔事情她八成是不知道。不然,她也不会下旨赐封她嫔位。”
“哦,那也是啊……”叁叁恍然大悟,便又放心些许,“她不知道就好。”
焉薄晚却还很疑惑:“你怎确定?”
“……”叁叁也不知道该怎解释,只摇头,说,“就是那天其实没有侍寝,只是喝多……”
这个理由在傅贵人事件里,叁叁已经用过。
现在又用遍,焉薄晚不免有些怀疑:“上回傅贵人侍寝是醉酒不省人事,这回宛嫔侍寝也是醉酒不省人事?你们侍寝时候到底喝什酒?”
叁叁噎住,没想到焉薄晚下问到点子上。
焉薄晚怒火中烧,叁叁也感受到股压迫感。
叁叁缩缩脑袋,小心地说:“晚哥心情不好?”
“怎会不好?”焉薄晚冷道,“宫里出喜事,很高兴。”
“喜事……?你是说宛嫔有孕事情吗?”叁叁问。
焉薄晚抿抿嘴唇:“你觉得呢?你高兴吗?”
焉薄晚又说:“只要你不说、不说,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只是件,你宅心仁厚,愿意放过她母子性命,这是你好处。但如果真听之任之,让她混淆皇室血脉,却是愧对列祖列宗大错。”
——你焉薄晚还好意思提列祖列宗?楚家皇室列祖列宗要是泉下有知,第个掐死就是你……
叁叁腹诽着
叁叁只摆摆手,说:“就、就是恰巧嘛。你别管,总之那天没有临幸宛嫔,宛嫔孩子肯定不是。”
焉薄晚见叁叁说得信誓旦旦,便也不再质疑什,只说:“那你跟讲这个,是要做什?”
“怕傅贵人悲剧再次重演。”叁叁老实说道,“你说,宛嫔私通事情会不会被太后知道?如果太后知道,宛嫔不得跟傅贵人样母子俱亡吗?”
焉薄晚十分讶异,和玉王爷反应是样:头回看到绿帽戴得这慈悲为怀男人。
叁叁却又说:“十分担忧,却苦恼自己势单力薄。想来想去,只能来找晚哥。”
“唉……正是要跟你说这个呢!”叁叁叹口气,“可愁死。”
“愁死?”焉薄晚狐疑。
叁叁看看左右,确认并无旁人,才压低声音说:“你还记得傅贵人事情吗?”
焉薄晚下明白过来,却也怔住,好会儿才说:“你是说……宛嫔她胎儿……”
“不是。”叁叁接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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