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心臣愕然。
原来……原来是这样吗?
伏心臣时心情复杂,半晌又问:“岳住持还有这个呢?”
“大多数寺庙里都会存放着定数量
伏心臣讪讪问道:“怎忽然就睡过去?”
“哦,”岳紫狩说,“你不知道吗?”
伏心臣只得使出惯用装傻:“啊?不知啊?”
岳紫狩便解释:“你发情。”
语气端庄,那“发情”词讲得字正腔圆。
岳紫狩身上已不是那套红色礼服,又换上日常白僧衣。他坐在那儿,脸平和地调着香粉,听到伏心臣响动,才微微抬起头:“醒?”
伏心臣被岳紫狩看眼,立即脸红起来,但又不知该怎问起,讷讷半晌,才试探性地问道:“住持怎换衣服?”
岳紫狩答:“法事做完,便换回常服。”
“法事?”伏心臣想会儿,才记起来,岳紫狩今天有场重要法事,就缺他条腰带,所以伏心臣才火烧火燎地赶来归还腰带,“已经……已经办完吗?”
岳紫狩抬眼看看时钟:“已经日落时分。”
那腰带更是绕好几圈,绑个复杂死结,伏心臣十指乱抓,却都拉不开这个绑结。
岳紫狩像是不能体察到伏心臣意乱,只在旁边坐下,摆弄着那台迷你照相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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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已经停,太阳终于冒出头来,光线隔着桃枝打在纸糊窗棂上,透出精瘦影子来。
伏心臣脸庞烧起来:“这……这……”
岳紫狩态度却很和蔼:“不用担心,这是很正常生理现象。”
岳紫狩讲话跟个生理课老师样,似乎全无绮念。
伏心臣咳两声,缓解下尴尬,才说:“没给您添麻烦吧?”
“不麻烦。”岳紫狩说,“给你打抑制剂。”
伏心臣咽咽:“还以为大法事都要办几天几夜呢……”
岳紫狩笑:“那身体怎吃得消。”
“啊?”伏心臣愣愣,低头看眼自己,发现自己衣衫倒是整齐,腰带还绑得好好,就是衣服皱巴巴,身体却没什异样。伏心臣心里更疑惑:真发情吗?是不是记错?
伏心臣屈起膝来,小心翼翼地瞧岳紫狩眼,又旁敲侧击地问道:“都日落时分?那在这儿睡好几个小时?”
“是。”岳紫狩点头。
伏心臣睁开眼睛,迷迷糊糊,脑子里片混沌。
有点儿晕……
伏心臣惺忪地睁开眼,手扶住额头,忍着头痛努力地回忆发生什事:……到无名寺,见住持……然后……然后……
伏心臣猛地坐起来:然后好像发情?
他心慌意乱地抬起头,目光立即落在坐在对面岳紫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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