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杏忽然想起那个午后,他和明堑亲吻个下午光景。
便是那样吻,也睽违多年。
池杏心猛然跳动起来,股无法压抑冲动促使他踮起脚尖,朝明堑薄唇吻去。
大约是冲动太过,使他忘件重要事情——白明堑有条件反射样自防卫机制,无论是谁,都不能主动碰触他。
上回池杏试图帮明堑紧紧领带,就被明堑绑住。
池杏眼珠子扑闪扑闪,凝视着白明堑:“听说座山只能容只虎,在发`情期时候倒是可以容两只。只是发`情期过,对偶老虎也会各自散去,你说是不是真?”
“是真,大部分老虎都是这样。”明堑回答。
这句话倒是和黑明堑回答不样,黑明堑回答是“又不认识其他老虎,哪里知道?”
这倒是符合黑明堑和白明堑区别。
黑明堑是真正独行老虎,很少认识其他虎族。而白明堑是社会化程度很高虎妖,知道是更多。
子”、会儿又“如果有个契合度更高对象”,时也很混乱,哪里来这多“如果”呢?假设性问题好像怎回答都是不对。
明堑就像是台计算出BUG电脑,下子宕机在那儿,闷声不吭,只是发愣,也不知在想什。
见明堑言不发,池杏更恼。
池杏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气得双兽耳露出来,飞机翼似露出尖儿:“原来是这样!看来花斑夫人说得对!该拿着她给五百万,从此离开你才好。”
说完,池杏拧身就走。
而这回,池杏尝试亲吻明堑,嘴唇还没碰到他,眼前就是天旋地转,身体被摔在沙发上。
还好是沙发,要是地板
池杏手里紧,问:“那你呢?”
“不样。”白明堑回答。
明堑眼珠子蓝得像海洋,深邃得让池杏神魂都沉溺,以至于池杏浑然忘刚刚关于血统争论带来不快。
到底是明堑,那样美人,光是这样含情脉脉地看着你,你就能把气消大半。
明堑头发是银白,眼睫毛也是,脸颊玉白,嘴唇也很苍白,透着薄薄粉色,像是含春梨花。
大概是池杏刚刚那句话触发什,明堑这台宕机电脑忽然似被,bao力踢脚那般,莫名其妙又重新启动起来。
明堑动作极快,几乎是闪电样就闪到池杏身前,野兽信息素瞬间蓬勃得像是春暖开满坡花样,将池杏完全包围。
池杏顿感举步艰难,凝滞在凶兽气场之中。
“不准走。”明堑从背后搂住他,属于老虎那股凶悍气味中沁出几分苦涩来,“你是配偶,哪里都不准去。”
池杏忽然想起多年前与黑明堑那句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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