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堑说:“不必,用气味覆盖就行。”
因为池杏跑出去遛弯儿,又和几只妖兽干架,身上属于明堑气味已经消淡许多。
明堑甚为不满,握起池杏手。他回来之前已经在河边洗过手,手上白莹莹,没有血迹,但以妖兽嗅觉,还是能闻出其上血腥味残留。
明堑大为不喜,是哪只妖怪不长眼,竟敢用腌臜血把池杏手弄脏?
他低下头,大猫舌头舔上去
“这个倒也罢。”池杏松开他下巴,笑说,“咱们隐狼本来就是讲究强者为尊。弱时候,你能看不顺眼就踹两下。现在你弱,也爱剥你牙剥你牙、爱剥你皮剥你皮,没什。”
东子听着池杏用笑盈盈声音说“剥皮”时候,身体不自觉地打起冷颤。
池杏摇摇头,只觉得没意思,便抄起手大步离去。
池杏现在身上沾着狼血味儿,便不从正门入,直接翻窗回自己和明堑住客房。
他跳窗进客房,便见原本背对着窗户明堑转过身来,那双蓝色眸子紧紧锁着自己,那神态,仿佛闻见血腥味鲨鱼。
送老婆。”
“呼呼呼……”东子牙齿凉,嘴巴想要骂人,但被棍子撬着,啥话都说不出来,张狼嘴要张也不是、闭也不是,只能任池杏鱼肉。
池杏把棍撬,又颗狼牙应声脱落,东子嘴巴流血,嗷嗷大叫:“杀你!!!”
谁知他再扑过来,又是送菜,两招不到就再被压制,池杏手捏着他下巴,笑眯眯地说:“给你两个选择,,是给爷爷道歉,二,是让把你牙齿颗颗全打下来。你选吧。”
东子泪汪汪,原想说才不屈服!但被拔牙实在太疼。谁不怕牙医呢?更何况是这,bao力牙医!
池杏愣:这不是看猎物眼神吗?
不对不对,明堑怎会这看着呢?
池杏生物本能地竖起汗毛——这样戒备姿势让明堑顿下。明堑随即收敛起眼神里煞气,淡淡说:“身上怎有血味?”
池杏松口气:哦,原来是闻到血腥味才露出那样眼神啊。
“就是不长眼小混混,教训他们下。”池杏解释说,“这味道留在身上也不妥,去洗洗吧。”
东子满嘴血沫地道歉:“错……错……不该……不该……”
“不该什?说清楚点。”池杏仍是笑眯眯样子。
东子却怕得打颤:“不该来挑衅你……”
“还有吗?”
“……也不该……”东子卡下,也不知自己还应该道什歉。脑子里盘算番,才算记起自己得罪池杏颇多,以前总是欺负他。东子只得不情不愿地说:“从前也不该欺负你……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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