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却如箭样咻飞来扎宋风时心。
斯文干净……大度讲理……
这两个词语都是夸人,可金兰殊这说出来,却叫人听着不舒服。这似乎像大老板泡个大学生,说喜欢她单纯,也像大男人娶个小女人,说喜欢她贤惠,听着是好,实际却是坏。这些都是出于“方便省事”而考虑“对象”,而不是真正喜欢意思。
宋风时闷闷半晌,心想,这个金兰殊确实是,脾气巨坏,谁能和他处得来呢?连欧文那样精细人,都小心翼翼……
金兰殊见宋风时闷闷,便又说:“怎?你还生起气来?”
宋风时愣住,金兰殊也愣住。
看来,人习惯也真是千差万别。
好比有人用筷子夹薯片、有人直接用手,都是正常。
互相理解,求同存异。
这正是做人道理啊!
抖抖威风,才不辜负他这些天憋屈受气。
又不能不过问,但也不能摊开说……
宋风时眼珠子转,个翻身,滚到床边,打开平常放保险套床头柜,果然看到个空保险套盒子。他便晃晃盒子,仿佛个警察审犯人样:“怎是空?”
金兰殊又露出“良家妇女受辱”表情:“你这是什意思?你当是什人?”
宋风时却将保险套盒子丢在床单上:“那这你怎解释?”
宋风时却说:“那也未必……你和处对象,是因为性格好?”
金兰殊只觉得惊讶:“难道还找个性格差处?”
“那、那……”宋风时咬半天牙,乘着今天势头良好,便“乘胜追击”,“那你喜欢?”
金兰殊耳朵忽而热,只硬梆梆地说:“不讨厌吧。”
宋风时那“乘胜
把事情弄清楚之后,宋风时也是哭笑不得,又觉得刚刚自己那样确实是好笑。然而,清清白白金兰殊却点都不觉得好笑。他还委屈上,只说:“你这个没良心东西,还怀疑?凭空污人清白,你还有脸笑?”
宋风时便讷讷说:“没、没呀……话也不是那说!”
金兰殊冷笑,说:“那话是怎说?你给说遍,听听。”
宋风时也是噎住,半晌只说:“确实……确实是怀疑。”
金兰殊便气恼,说:“是怎样人你不知道?能是那种脏东西?不是见你斯文干净又大度讲理,才不和你处。现在看来,你也未必!”
金兰殊却理直气壮:“用。”
宋风时气得吐血:“你……你……”
金兰殊却道:“你也少装样子!咱们这些天没亲热,你不会‘自己料理’?”
宋风时拍着床单说:“你自己料理还戴套啊?”
金兰殊大惊:“你……你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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