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时却在床上辗转反侧:“他个人去哪儿?又去见傅丞?”
“哎……”宋风时捶捶自己脑门,“为什老是纠结这种事情?
“你可以先从这个开始……”郑秋淑建议,“向儿子坦白你想法,告诉他你在意这个事情。你懂吗?旦出现在意或者不满,放下不管只会埋下祸根,直忍忍到最后不会海阔天空,只会忍无可忍。”
“可是这不合理。”宋风时摇头。
他怎可能跑去和金兰殊说:不要再去见们金主!
神经病吗?
宋风时在家里想着这个那个,心情复杂。第二天,金兰殊却又样出门,看宋风时精神不佳,便说:“你把钥匙给,自己出门。”
“那……昨天,他说‘你今天这样穿点儿都不丑’,算吗?”
点儿都不丑=挺好看。
宋风时自己是这理解。
郑秋淑对宋风时投以同情目光:“天啊……你这孩子过是什日子呀?”
宋风时觉得这些还好,他已经习惯。
郑秋淑便拍掌,说:“你看到吧?这就是你问题!畏畏缩缩!如果你连点点不满都不敢表达,那这还算是段健康感情吗?难道你打算直哑忍?”
宋风时还真认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他确实,从来不敢跟金兰殊表示任何不满。
尽管他是金兰殊男朋友,但无论在公司还是在家里,他都跟欧文差不多,满嘴就是“是,金总”“对,金总”“你说得没错,金总”。
像郑秋淑所言,宋风时和金兰殊相处是很古怪,不像普通情侣,而很像上下级。
“钥匙?”宋风时没反应过来,“什钥匙?”
“车钥匙。”金兰殊说,“车送去保养,今天开你车。”
“嗯。”宋风时把车钥匙给金兰殊,“你去哪儿?载你吧。”
“不用,自己去就可以。”金兰殊看着宋风时眼下黑眼圈,知道他没睡好,“你好好歇着吧。今天周日。”
说完,金兰殊拎着宋风时车钥匙就走。
郑秋淑则像个想挽救“有24小时没被丈夫殴打就觉得很幸福妇女”热心大妈。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孩子。”郑秋淑捏着宋风时手,试图唤起宋风时自尊心,“对……你有什是最在意?”
最在意?
宋风时想来想去,居然想到傅丞。
傅丞,是他最在意。
金兰殊可以为所欲为,而宋风时直逆来顺受。
说起来,宋风时好像还从来没对金兰殊说过个“不”字。
“对,儿子跟你说过甜言蜜语吗?”郑秋淑又抛出个致命问题。
宋风时只得先筛选下:“荤话算吗?”
“在床上当然不算!”郑秋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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