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温皓雪惑然看向
崇思睿。
崇思睿
双长腿在冰上优雅地交叠、滑动，语气十分随意地说道：“所以，
崇思睿也认得这条围巾，说道：“你戴着？”
“是
。”温皓雪将半张脸埋在围巾里，露出红耳廓，“因为是你织。”
崇思睿说：“那你又骗。”
“？‘又’骗你？”温皓雪时没反应过来。
崇思睿正色说：“你说是给你爸织。”
他们又去次滑冰。
崇思睿不愧是部队出身，换鞋子速度特别快，行动利落，很快就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温皓雪。温皓雪匆匆将鞋带绑好，连忙站起来，手却立即被崇思睿拉住。
“嗯，没事，站得稳。”温皓雪笑笑。
“你不是喜欢牵着你滑冰吗？”崇思睿说，“记性可是很好。”
温皓雪也想起来，他们第次来滑冰时候，温皓雪为哄骗崇思睿牵自己，还装作不会溜冰。
说起来，崇思睿以前确实不知道什
是“约会”，还是紫彪儿告诉他，他才知道。
崇思睿便说：“和你以前不是时常约会吗？”
温皓雪笑笑，说：“对啊。们结婚之后就都没怎约会。真是都不浪漫。”
崇思睿问：“什是‘浪漫’？”
温皓雪微微笑，回答：“解释，就不‘浪漫’。”
“啊……”温皓雪自己都不记得。
崇思睿又有些自得地说：“你看，记性是很好。”
第次见面时候，温皓雪为搪塞，便借口说围巾是给爸爸织，之后，第次约会，温皓雪为哄他与自己牵手，也谎称自己不会滑冰。
“是。”温皓雪自己都有些尴尬，想到自己为牵手说谎、又为围巾说谎，听起来就像是个大骗子嘛。温皓雪惭愧地低下头：“对不起。”
“会理解。”崇思睿说道，“像现在就理解，为什你喜欢叫牵你手。”
“嗯。”温皓雪忽然有些腼腆起来，垂头说，“是这样没错。”
崇思睿便牵着温皓雪，起在滑冰场上愉快地旋转起来。
风吹过他俩脸颊，凉浸浸。
可手握在起，又是暖烘烘。
温皓雪脖子上圈着围巾——那是他们第次见面时崇思睿蹲在箱子里织。
忽然说要去约会，两个人都不知道要干什。
反而是崇思睿提出：“们去滑冰吧。那不是们第次约会做事情吗？”
温皓雪特别惊喜：“你还记得们第次约会内容啊？”
崇思睿有些惊讶：“这不发生还不够年吗？”说着，崇思睿顿顿，正色声明：“虽然不太能理解某类抽象事情，但智力真没有问题。”
温皓雪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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