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眉拿着书本,径自回宿舍,也没跟任何人打声招呼。
白瑰上完课,见陈昭眉没有回来,便回宿舍去,果然发现陈昭眉在宿舍里躺着,懒洋洋。白瑰道:“你倒是大胆,第天上学就敢逃课。”
陈昭眉听见白瑰声音,便坐起来,扬起张俏脸,眼眶含泪道:“呜呜呜呜……金瓶……金瓶他…………呜呜呜……”
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拳头。
陈昭眉这拳风直刺金瓶要穴,快、准、狠,金瓶应声而倒,昏迷过去。
如果金瓶是个有见识人,他就会知道,陈昭眉绝对不可能是什男仆。从这拳完全能看出,陈昭眉是受过特殊训练战斗人员。
不过,金瓶这种养在深闺千金见识十分有限。他世界就那大,大约连地球是圆是方都不知道呢。
陈昭眉瞧着躺在地上昏迷金瓶,啐口骂道:“什玩意儿,学那多年男德还这恶臭!”
骂完句,陈昭眉扭头看到小桌板刚刚被金瓶打翻,抄写得好好纸张也被揉皱。陈昭眉又是阵冒火,往金瓶身体再踩两脚——但又不敢真用力。按照陈昭眉肉身强度,他要用力踩下去,金瓶这小身板儿肋骨都得断两根。
陈昭眉只能骂骂咧咧,抓起《男德》和抄写本离开阁楼。
他从字梯走下来,果然看到在下头把风男仆。这个男仆见陈昭眉出来,略带惊讶,问:“家少爷呢?”
陈昭眉把下巴昂昂,指着阁楼门,说:“在里面,爽昏。”
男仆听到这样不要脸话,都得红着脸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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