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告诉自己,定是哪里搞错。
站在病房外,他显得十分突兀。名警员上前,问道:“您来这边是……”
也不怪警员问询,关初都觉得自己不应该来这边。不过,关初脸上丝毫不见局促,落落大方地说道:“想在离开医院之前看看他情况。”
这好像哪里不对,但也好像没有哪里不对。
警员咳咳,说:“可是,你现在是不能去见他。”
是吗?
可是……
可是……
关初在人生前几十年,见过那多人,也闻过不计其数信息素,却没有种信息素是这个气味,更没有种信息素能致使他产生这样反应。
靠着这份冷淡,关初直非常自信自己不会沦落为某个ALPHA囊中之物。
顺着空气中诱人香气,关初推开走廊上那扇病房门。
也许是因为气味诱`惑,关初开门时候甚至没有想起来,这间是吕采病房。
吕采被抢救过后,就被安置到这个病房里休息。按理说,他麻醉药效应该差不多要过,此刻应该还虚弱地躺在床上。
两名警察则守在病房里,等待他醒来。
然而,门打开之后,里头所显现光景却是——吕采嘴里发出“呵呵呵”、犹如狂牛喘息声响,身体挣扎着,奋力地用残破下`身去顶弄床单,以至于刚刚被缝合伤口再度破裂,鲜红血液染上医院洁白床单,触目惊心。
“嗯,原来如此。”关初面无表情地微微颔首,“那打扰。”
说完,关初便利落地转身离开。
关初第二天就让秘书预约单医生。
单医生是关初家庭医生,对他情况非常解。听到关初提出要再进行次信息素敏感度检查,单医生还是有点儿意外,只问道:
没想到,却在那陌生气味里,关初打破霸总必备“引以为傲自制力”。
这……
当信息素勾引起那股情愫褪下后,关初便被种后知后觉不安所笼罩住。
他,居然也会迷失?
不,不可能。
这样景象不光震到关初,还把两位留守在侧警员也并震撼到。他俩愣好会儿,才回过神来,匆忙上前按住在发狂日床单吕采,边又按下床头服务铃,边高声叫医生护士。
在这阵兵荒马乱之中,关初彻底清醒过来——他睁大眼睛,身体僵住,在警员疑惑眼神下,才蓦然发现自己出现在这儿是多不合时宜!
医生和护士跑进来对吕采进行治疗,并让警员以及关初出去。
退出病房后,把关初吸引来到那股气息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关初越发地清醒。越是清醒,他便越是困惑、惊诧,到底,他刚刚闻到是什?
是信息素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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