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博士皱皱眉,又吃片薯片:“猜,他应该是想从身上得到什吧,但他没明说,只是叫好好休息。”
“既然情况不明,您为什还愿意跟他走?”关初更不理解。
“他人多啊。”易博士答得理直气壮,“太子这边人看就打不过。要自己跟他走,要被扛着走。作为现役太子妃,还是得选择个更优雅方案吧。”边说着必须优雅,边赤着脚岔着腿在地毯上吃薯片。
关初算是明白,半晌,又深深地叹口气:“你要小心。”
“小心?”易博士似乎有些好奇,“怎突然叹气?”
易博士又道:“要不你先把花放下吧?”
“不必。”关初道,“花不重。”
易博士也不好继续说花话题,只问:“你怎来?”他想想,“是太子让你来劝回去?”
“似乎是。”关初说,“不清楚他为什认为能够劝您做任何事。”
“也许他也没有这认为呢。”易博士低头。
“那谈不上。”关初道。
易天凡咳咳,说:“太子妃在客房,让人领你去见见他?”
“好。”关初抱着玫瑰便上去。
客房中央放着张手工羊毛地毯,针织着起起伏伏绿洲图案,十分可爱。易博士赤着脚,坐在羊毛地毯上,手拿着薯片袋,手抓着薯片往嘴里塞,双腿叉开,毫无形象地看着电视。看起来完全没有平日身为太子妃端庄优雅。
“你怎来?”易博士举起薯片袋,“要吃口吗?”
关初看着易博士,好像在审视什,过会儿,才说:“易天凡曾经告诉,智齿是因为段录音才没命。”
听到这
关初偏着头打量下易博士,说:“您为什选择跟易天凡走?”
“你为什不先问为什易天凡愿意拼着和太子产生冲突,都要带走?”易博士反问。
关初想下,说:“也许你们达成某种交易。”
“不。”易博士摇头,口咬碎薯片,牙齿间发出清脆“咔擦”声,“没有交易。说起来,自从易闲君出事之后,就被‘养’在疗养院里,每天队人马守着,想和谁达成交易都做不到啊。”
“这说也是。”关初点头,“那易天凡为什突然带走你,你是毫无想法?”
关初皱起眉摇头拒绝:他实在无法苟同在羊毛地毯上吃薯片这样举动。
易博士笑笑,说:“坐吧。”
关初并没有在沙发上落座,毕竟他认为自己坐得比对方高不甚适宜,便只得跟易博士样坐在地上。但见关初背脊平直地在地毯上正襟危坐,手里还抱着花,看着倒有些好笑。
易博士忍不住问:“这花是给?”
关初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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