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延夏所说咖啡厅就在大学商业街里个角落,门店不大,里头有轻食和咖啡。店里有人专门做咖啡,也有人做轻食,有人做收银,有人打扫,也就是说辛桃馥几乎什都不用做。他只需要早上去开店,下午去对对账本清点下物资,天工作就已算完成。
甚至说,如果是刮风下雨,或是辛桃馥那天无课不用上学,还有另个店长主动替辛桃馥完成这些工作,叫辛桃馥不必特意跑趟。
辛桃馥发现,自己不是去当店长,是去当爷爷。
那家店虽然是司延夏开,但司延夏去得更少。
那说,辛桃馥是爷爷,那司延夏就该是太爷爷。
司延夏好像想表示这是件不值提小事,随后,他又径自聊起另个话题:“现在大学商业街鼓励大学生开铺创业,还有优惠,你知道吗?”
“听说。”辛桃馥不知道司延夏为什说这个。
司延夏则道:“在那里开家咖啡厅,你有兴趣入股吗?”
辛桃馥答“没钱。”
司延夏说:“人才入股嘛,也可以。你当店长,可以拿到相应股份和月薪。”
镜子丢进河里,第二天起床,发现那面魔镜又再次摆在他床头……
镜子里照着脸自然写满恐惧和慌乱。
辛桃馥再次喝口咖啡,他心里还有疑惑:这双鞋他又没穿过,司延夏怎知道这是他卖出去?
辛桃馥看着司延夏,保持微笑,好像根本不在意,切不安都溶在深褐色咖啡里,藏在厚厚白色奶沫之下。
他说:“为什突然送鞋子?”
司延夏对这家店不太过问,就像他根本不在意这里头投入钱。辛桃馥虽然没开过店也没学过管理,
辛桃馥笑笑:“算什人才?”
司延夏道:“你形象好,又懂得待人接物,是最适合。”
辛桃馥道:“可对咖啡窍不通。”
“不必懂太多,只是家又卖咖啡又卖轻食小店而已。”司延夏道,“你可以先来试工,如果你实在是‘德不配位’,也会不留情面地辞退你。”
那天回家,辛桃馥拎个鞋盒子,还得到份工作。
司延夏知道辛桃馥不肯承认这是他卖掉,便说:“阿明是个诚实生意人,但是口风不严。”
辛桃馥背脊颤颤。
阿明,是他们学校个同学,兼职当球鞋二道贩子。辛桃馥卖鞋无门,是偶尔听说到阿明在干这个,才悄悄把鞋卖给他。
他明明还让阿明不要透露他身份,而阿明也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说绝对保密。
辛桃馥觉得自己像被逼到墙角,眼前就是司延夏狐狸样钩子眼睛。可司延夏并无趁胜追击,他似乎也没打算威逼辛桃馥承认自己卖鞋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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