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殷先生要结婚,他和殷先生之间就不仅仅是场“你情愿”关系这简单。他讨厌相公子是回事,但插足他人婚姻又是另回事。
再说,如果辛桃馥真这样直跟着殷先生,就连殷先生要结婚,他都装聋作哑,仍做解语花,以后倒怕越来越难抽身。
难道他要辈子这样吗?
在开始,辛桃馥就想过他们有天是要分开,但他和殷先生越来越好,心里其实根本没有认真规划分开事情——直到黎度云冷冰冰地把
辛桃馥好像精力耗尽,很快睡过去,梦中仿佛又见着母亲眉眼,陶欢儿似动动嘴,要说点什话,却在话音未起之际,梦境破碎,辛桃馥猝然醒来。
他睁开眼,却见本该是漆黑室内仍开着盏暖灯,殷先生怀抱贴着他背脊,双手搂着他,形成个被窝似温暖港湾。
若从辛桃馥角度看,他和殷先生之间倒是越发蜜里调油,就像是真情侣似——可偏偏又不是。这就是最可悲可叹之处。
他现在和殷先生越来越好,他现在就越来越怕。
怕是泥足深陷,再无回旋。
便被屋子里景象惊到,但脸上都没显什情绪,听从辛桃馥吩咐安安静静地打扫卫生。
辛桃馥见女佣们在工作,他便先回楼上卧室去,静静卧下。身子沉在软绵绵床褥上,心头却越发沉重,又不知自己在想什,只是觉得哪里空块似。
也许他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因此连殷先生随他进卧房也没察觉。
直到殷先生也随之卧在他身侧,伸出手搭在他肩膀,他才回过神来。殷先生也没言语,只是用种温柔又哀伤眼神看着自己,就如同他已经感受到辛桃馥所感受切般。
这种眼神让辛桃馥如泡在温泉之中。
相公子和殷先生婚约越来越有板有眼,别说是马哥等人,就是黎度云和崔涵都听说,还拐弯抹角地问辛桃馥。
然而,殷先生从未跟辛桃馥提及字。
辛桃馥倒不会乐观地以为,这是因为殷先生和相公子不打算结婚。这怕是殷先生觉得“结婚”和“养着辛桃馥”并不冲突,所以不用告诉辛桃馥。
辛桃馥仍在紫藤雅苑里当他解语花、金丝雀就行,旁事情不必知道、也不必计较。
辛桃馥却不是这想,他要和个单身殷先生在起是回事,但要和个已婚殷先生在起又是另回事。
殷先生低低垂眼,将吻落在他唇上。
他忽而感到极为温暖。
二人躲在瞧不到夕阳角落里,温柔缠绵,直到月亮高悬。
肌肤亲密或许真能让人心贴近,辛桃馥好像能从呼吸里找到殷先生心跳力度。
勾缠许久,二人方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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