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早说:“你有没有想过,燕惇除钱之外还想要什?”
“……”岸迟回答不上来。
岸早说:“他今年多大?难道在秘书个职位上做到五十岁、六十岁、直到退休吗?你有没有问他对职业前景打算?你有没有给他任何上升渠道?似乎没有。据所知,他在你身边,直都是干打杂活儿。你从未对他委以重任,也没有给他施展才华机会。”
岸迟定住:他好像真从没正视过这点。
“…………”
他兴师问罪似用力敲门,阵风似冲进岸早卧室,便看到岸早穿着深蓝色丝绸睡衣,派贵公子风度正在用平板电脑阅读早报。
见岸迟进门,岸早微微笑:“什事,这样生气?”
岸早这春风化雨,让岸迟雷霆之怒起不来。
岸迟顿顿,只说:“你为什和抢小燕?”
“哦,你说是这个。”岸早笑笑,说,“没有抢。而且,你这说,是对燕惇不尊重。燕惇是个独立人,不是什物品,哪儿能用得上个‘抢’字?说起来,求职是双向选择……无论选择谁作为他雇主,他都定有他自己道理。你有问过他,为什觉得是更优选择吗?”
机会……”
燕惇这说,主要是想提醒岸迟: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
谁知道,岸迟根本不搭这话茬,依旧任性:“既然是这样,你就回来啊!”
“……”这少爷脾气……
燕惇摸摸鼻子,只得拿起挡箭牌:“主要是早老板那边吧……”
岸早叹口气:“这就是你和之间差别,你懂吗?”
岸早话如同根针似,刺破岸早兴师问罪汹汹气势。泄气岸早耷拉着脑袋,脸颓丧地说:“懂。大哥,您说得对。”
岸迟自责地想:看来
岸迟被岸早这通话给说蒙:“、……”
“你没有。”岸早笃定地说,那双琥珀色瞳仁仿佛看穿切,“就是因为你从来不站在他角度考虑问题,所以他才不会选择你。”
“……怎不替他考虑问题?”岸迟不服气,“愿意给他加薪!”
岸早说:“华玳瑁也愿意给他加薪。”
“这……”岸迟噎住。
“好,懂!”岸迟打断道,“是哥对你威逼利诱,是不是?”
“……也、也不可以这说……”燕惇觉得现在情况真是太复杂:难道,这就是万人迷烦恼吗?霸总抢着让做秘书?
岸迟却觉得自己已经掌握真相:“定是哥逼你!你放心,不会让他欺负你!”
说完,岸迟就把电话挂,转身就去找大哥算账。
他气哄哄冲去岸早卧室样子,活像个被抢玩具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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