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轲诚恳看着花莳:“真。”
花莳把伞放下,往地上杵,瞪大眼睛上下打量汤轲:“你有隐疾吗?”
汤轲答:“没、没。谢谢关心
汤轲道:“少爷,您别拿消遣。有什事儿,您就说吧。”
花莳拿起雨伞,似侠士拿着剑样,气势汹汹地指着汤轲:“是不是你把睡!”
汤轲看着那尖尖伞柄,咽下刚到嘴边那句“您有病吧”,换个语气:“少爷,您误会。没有。”
花莳说:“那天醉酒,是你送去酒店吗?”
“是。”汤轲答。
汤轲说:“你喝酒?”
“是喝。”花莳说。
汤轲说:“你别捶门,小心报警。”
花莳说:“还报警说你迷*呢!”
“你可别血口喷人,污人清誉!”汤轲正色说。
汤轲就纳闷,这个花莳怎会给自己打骚扰电话呢?
想半天,汤轲以缜密分析得出个可靠结论:这二愣子又发酒疯。
至于花莳,酒是喝,但还不至于疯。因为,花莳要发疯不用喝酒。
汤轲加班到凌晨二点,发现有人哐哐在那儿捶门,也是吓跳:“这个点儿?还有谁捶门?难道是贼?”
于是,汤轲拎起灭火器,弓着背踮着脚,做贼似去捉贼。
花莳又说:“那醒来之后为什床上片狼藉?”
“不知道。”汤轲答,“少爷,把你放下之后就离开。不信您可以让酒店调出监控,从送你进房间到离开才几分钟。”
花莳道:“说不定你就是比较快呢?”
“……”汤轲缓缓说,“还是处男呢。”
花莳嘴张成个大大O形。
花莳眼珠子骨碌转,说:“你在公司里面吧?”
汤轲啧声,只说:“你是怎进来?”
花莳说:“你别管,你给开门,和你五十说清楚。不然,今天谁也别想要清誉!”
汤轲觉得自己是“秀才遇着兵”,只得把门打开。
花莳立即跑进来,这才看到自己英国制作手工伞已经骨折,不觉皱眉:“这贵玩意儿,点都不经用!”
汤轲探头看,却见门外站着白脸小高个儿,格纹西装小皮鞋,手上还挂blingbling钻石手串,也不心疼手上拿手工雨伞价值,双手捏着定制雨伞,就哐哐往门板上捶。
汤轲皱起眉,觉得这人定是发酒疯。他可不想打开门和个发酒疯OMEGA纠缠,这有损他汤轲清誉啊!
可是,大半夜让花莳在这儿捶门也不行。
于是,汤轲拿起电话,给刚刚“骚扰电话”回拨。
不过秒,花莳兜里就想起电话铃声。花莳放弃捶门,便拿起电话:“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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