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目前没办法。只能给吃抑制药,如果抑制,那就不会**。”花莳说着,摇头叹气,“怎可以吃抑制药呢?那不等于做太监吗?所以,决定戒酒。”
攸昭还挺
“是啊。”花莳道,“也是和朋友块儿,喝多,醒来,又特……‘那个’!”
攸昭听得头皮发麻:“这是……有鬼吧?”
“昭总,相信科学!”花莳不悦地“啧”声。
攸昭便问:“那科学解释这个现象吗?”
“还真就解释。”花莳回答,“得病。”
“肯定记得。”花莳翻着菜单,“比骚可不多。”
攸昭问:“你点东西喝吗?”
花莳道:“也不知点什。其实也不爱喝咖啡!”
“对啊。”攸昭说,“你不是爱喝酒吗?怎就戒?”
“邪门儿!”花莳拍着桌子,挤眉弄眼,“‘后门遭贼’。”
车去,心里却扑通扑通跳。
说实话,夏菱也就是开始时候尝试勾搭过屈荆,被攸昭瞧见过回。再之后,夏菱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攸昭面前。屈荆和攸昭交往之后,攸昭旁敲侧击地试探过几次,都没觉得有什猫腻。可前几天看到屈荆带回来菱语咖啡厅东西,攸昭又开始不舒服。
这可是奇怪。
攸昭老觉得自己这样不对劲儿,但再不对劲儿吧,他还是顺着本能往那儿跑去。
攸昭到咖啡厅门外,就见到那辆阳光下闪闪发亮跑车,便知道花莳已经到。攸昭走进咖啡厅,却见咖啡厅装潢得很精致,红砖墙,铁艺椅子,小盆栽,清新美好。
攸昭睁大眼睛:“什病?”
“腺体出问题。”花莳摸摸后颈,“喝酒之后就会比平常**十倍,见谁都要日。”
攸昭大惊失色:“你是OMEGA,怎日?”
“日人日不成,所以最后就被日啊。”花莳摊手。
攸昭闻言,额头突突跳:“看你这病得治啊!”
“后门遭贼?”攸昭不解,“是字面意思吗?还是你在开黄腔?”
花莳放下菜单,神秘兮兮地说:“上回以为是汤轲恁,结果好像不是。对吧?”
“对。”
“然后有天又喝大……”
“你不是这不小心人啊。”攸昭惊讶。
夏菱就站在那儿,模样和从前样,眉清目秀,是个很好看男孩子。
夏菱见攸昭,微微笑:“欢迎光临。”
“你来!”坐在角落花莳朝攸昭招手,“过来呀!”
对于在公众场合大呼小叫行为,攸昭不觉皱眉,但还是走过去。攸昭刚坐下来,花莳就小声说:“你看,那咖啡厅老板是不是就是那个特骚OMEGA?”
攸昭有点惊讶:“你还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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