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汤轲只得拿出
天鹅岛旅游方案——就是没有方案。因为天鹅岛什
都没有，除因为海域不错、没有污染所以潜水还拿得出手之外，基本上就是个鸟不拉屎
穷乡僻壤。然而，攸昭选择去时间点也不是潜水季节，真是要啥啥没有，出方案旅游规划师都险些以死相逼。
攸昭翻开方案，看到第
条“早上欣赏早晨日出并品尝早餐”——这也算是旅游项目？
往下看“中午在房间观看精彩足球赛事”——嗯？？
攸昭心想：还真是个鸟不拉屎之地。
攸昭忍不住
看着花莳离开，汤轲便拿出旅游规划方案，和攸昭商量。汤轲又说，天鹅岛那边没有什旅游项目，如果攸昭喜欢岛屿和潜水话，他可以订马尔代夫。
攸昭便说：“其实
不是什潜水爱好者。”
汤轲也觉得不像，便说：“那其实天鹅岛是没有天鹅，您是知道？”
攸昭其实也不知道。
他对天鹅岛实在是无所知，便勉强说：“这……老婆饼也没有老婆啊。”
，花莳栽倒在浴缸里，大喊：“掉浴缸里啊！要淹死啦！”
汤轲声音镇静：“浴缸没放水。”
花莳没回应——因为花莳在浴缸里睡着。
“现在是凌晨三点钟。已经将花莳安全送到家中，自此责任结束。这是花莳家钥匙，没有拿走。嗯，现在离开花莳家。所以，花莳之后发生什事情也与无关，不负任何责任。”汤轲边平静阐述边拿着手机忠实地录下来自己离开过程。
视频结束。
汤轲也噎住，半晌说道：“不是这个意思。是说，这个天鹅岛是地图上都找不到地儿，般只有潜水爱好者会去。既然您说您不是潜水爱好者，就猜您是喜欢天鹅而已。”
“哦，原来如此。”
“其实英国天鹅也挺好。”汤轲推荐说，“可以去看看。”
攸昭却说：“英国天鹅见过，会打人。”
“那……那也是……”汤轲心想：看来攸昭虽然根本不知道天鹅岛是怎回事，但还是很想去天鹅岛啊，那就没办法。
“日！”花莳骂道，“你他娘还拍视频！”
汤轲无奈说：“当然要拍视频保护自己。不然，像刚刚你指责和你臀部区域发生疼痛现象有关联，从而指责进行违法行为。要没有拍下视频，那岂不是百口莫辩？”
“呃……”花莳摸摸下巴，“对哦。你说有道理啊！”
汤轲点头，说：“你现在明白就好。”说着，汤轲又郑重地说：“没什事话，你可以离开。还要和昭总商量正事。”
花莳迷迷糊糊，还真听汤轲话，安安静静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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