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接通
。
“裴总？”齐妍
声音很是惊喜，显然时隔好几个月再度接到裴总电话让她有些意外。
电话背景音，有些嘈杂。
有提示顾客取餐电子音，有顾客来回走动、说话声音，相当忙碌样子。
裴谦心里“咯噔”
下，意识到问题很大。
当初摸鱼外卖直亏损，裴谦就直给钱让它扩张，结果扩张到最后，都快覆盖整个汉东省，突然个垃圾分类，全完！
而且，考虑到自己身上强大观察者效应，裴谦也非常害怕，万自己给冷面姑娘随便下达个指令，齐妍在理解上出偏差，然后就爆火呢？
虽然冷面姑娘这家门店直在亏钱，但裴谦还是忍住，没有继续投钱开更多分店。
不得不说，忍得相当辛苦。
但也恰恰说明，裴谦实际上对冷面姑娘寄予厚望！
裴谦立刻打开手机用千度搜索“冷面姑娘”。
但是却并没有搜到太多有用信息，全都是诸如“冷面姑娘-千度百科”、“冷面姑娘神话终结”、“创业必看：冷面姑娘商业计划书”等等之类内容。
这些内容基本上还停留在几个月以前，毫无任何时效性。
“垃圾千度！”
裴谦又默默吐槽句，决定还是稍微直接点，打电话问冷面姑娘现在负责人齐妍吧！
冷面姑娘门店不应该是非常冷清、无人问津吗？
但是毕竟只是声音，没有看到具体画面，裴谦心中还有丝侥幸心理。
“冷面姑娘那边……情况如何？”裴谦问道。
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齐妍正在冷面姑娘门店中，店里座位已经坐七七八八，排队点餐人也排成长龙，还时常有摸鱼外卖外卖小哥往来取餐。
看着这个忙碌情景，又听到裴总问题，齐妍不由得心中暖
正是因为希望这棵烧钱树能够顺利地成长起来，不出问题，所以裴谦才小心翼翼地不敢给它太多关照。
但是现在，直放养冷面姑娘竟然要翻身？
这怎
可能？
裴谦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可李总这条信息也绝对不会是无缘无故发过来，定是哪里出问题！
自从接盘冷面姑娘之后，裴谦就直可以避免跟冷面姑娘产生太多交集。
除批准那次地摊美食大赛以外，裴谦就没有再给齐妍下达过任何明确指令。
不仅如此，裴谦发现芮雨晨摸鱼外卖向帝都扩张之后，还特意让芮雨晨把门店开在冷面姑娘对面，就是为让摸鱼外卖把冷面姑娘顾客全都抢走。
裴谦也完全没有给冷面姑娘多拨款、开分店，而是将开销维持在家门店正常运转所需要偏低水平。
这样做，显然是因为摸鱼外卖前车之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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