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扬起眉毛说:“这里是贝克街,不是哈利街,你说这话有什么依据吗?”
“先生,假如一个人做一两件反常的事,还能让人接受,但是假如他干的事情全都那么怪异,你就不能理解了,我想,他会被肖斯科姆王子和赛马大会弄疯的。”
“是不是你驯的那头小马?”
“是全英国最棒的马,福尔摩斯先生,我对此很有信心。我可以开诚布公地讲,我知道你是一位正人君子,也不会往外传送消息,这次赛马罗伯特爵士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可以说他这次已把血本全投到这马上了,而且还借了许多钱,赌注也非常骇人,竟高达一比一百,一般来说一比四十早已是到顶了。”
“假如马的确非常好,又何必要这样做呢?”
的。诺伯顿先生在那里什么产权都没有,在夫人活着的时候,房产的利钱归她得,那么她死以后房产就给她丈夫的弟弟,现在她只是每年收房租钱。”
“我想,罗伯特会把租金都花了吗?”
“没错。他是什么都不在乎的人,这使他姐姐并不省心,不过我听说她对他仍不错。那么肖斯科姆怎么样了呢?”
“噢,我也很想知道,我想这个人来了,他能给我们一个答案。”
门被打开了,从过道里走过来一个男人,长得很高,脸洗得很干净,表情坚决严肃,看起来像驯马师或管教男孩子的人。马森先生的确是干这两行的,并且看起来都能很不错地完成任务。他鞠了躬,很冷静,很稳重。福尔摩斯示意他坐在那把椅子上,他坐了下来。
“可是,没有人知道它有多么优秀。马探子们从罗伯特爵士那儿什么也没得到。他把另一匹马拉出去兜风,这匹马是‘王子’的同父异母兄弟,它们很相似,谁都不能分清,但一跑起来,只需二百米就知道了它们之间的差别。在他心里全是马和赛马,甚至投入了他自己的命。现在,他还能稳住那些高利贷的债主,假如王子失败了,他就彻底完了。”
“的确是太疯狂了,那么从哪里可以发现他疯了?”
“首先,你一看见他就明白了,我想他晚上一定不睡觉,他一整天都在马圈呆着,他双目发直,甚至有些痴狂,神经紧张到极点,几乎都要承受不了了。另外,他对比特丽斯夫的举动也不对头!”
“啊!怎么一回事?”
“他们之间感情不错,他们有共同的爱好,都爱马。每天她都会很准时地坐车来看
“福尔摩斯先生,你是否收到我写的信了?”
“收到了,不过你的信没有什么内容。”
“这事比较容易让人注意,在信纸上写不方便,另外事情又复杂,我只好和你面谈了。”
“那好,你就说给我们听听。”
“福尔摩斯先生,我想我的主人可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