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完全按照指示叫人将电报送交白瑞摩先生。”他肯定地说。
“谁去送?”问。
“孩子杰姆士送去。杰姆士,是你上星期把电报交给住在庄园白瑞摩先生,是吧?”
“没错,爸爸,是送。”
“是他亲手收到那封电报吗?”
第二天清晨,新鲜景色多少消除们初到庄园时产生阴郁印象。当巴斯克维尔爵士和吃早饭时,阳光透过盾徽形窗玻璃折射进片片柔弱光泽。如果说这就是那个让人压抑房间,真有些让人不敢相信。
“觉得这只能怨们自己,与房子无关,”亨利爵士说,“昨晚咱们过来时又累又冷,自然会留下沉闷印象。现在,感觉就不样,精神愉快多。”
没有顺着他话说下去,回答道:“昨天夜里,你听到有妇女在哭泣吗?”
“真是让人纳闷,在半睡半醒中确实听到过哭声。后来就听不见,就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是个女人哭声,敢肯定地说。”
“没能亲手交给他,当时他正在楼上呢,于是就把电报交给白瑞摩太太,她说马上就送上去。”
“你看到白瑞摩先生吗?”
“没有,先生,跟您说他在楼上。”
“你并没有看到他,怎能知道他在楼上呢?”
听问话,邮政局长有些愤怒地说
“这件事,咱们得问个明白。”他摇铃叫来白瑞摩,问他是否听到昨夜哭声。听主人问话,总管脸色更苍白。
他回答道:“爵爷,这房里只有两个女人,个是老婆,敢保证,不是她发出哭声;另个是女仆,她睡在厢房里。”
可是后来证明他竟在撒谎。吃过早饭后,在长廊上恰巧遇到白瑞摩太太,阳光正照着她脸,她是个身材高大胖女人,嘴角带着严肃表情,可是她两眼无可掩饰地红着,她用红肿眼睛望下。不用说,夜间哭就是她。她为什要哭得那伤心呢?她丈夫又居然冒着被人发现危险否认事实。难道们在摄政街所看到那辆马车里乘客是白瑞摩吗?他第个发现查尔兹爵士尸体,也只有他才能介绍死者有关情况。怎样才能弄清这点呢?显然,该去找格林盆邮政局长,弄清那份试探性电报是否真当面交给白瑞摩。结果无论怎样,至少得向福尔摩斯提供些情况。
早餐之后,亨利爵士要看很多文件,因此这段时间就出门。沿着庄园边缘走四英里,来到个荒凉单调小村,村中有两所房子较其余房子高大,所是客栈,另所是摩梯末家。
没想到邮政局长还是本村食品杂货商,他对那封电报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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