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穿的是您送给管家的衣服。说不定警察会来找你的麻烦呢。”
“恐怕不会,先放下这事,咱们的案子有结果了吗?”
“我想,不久就会搞清楚的,这是一件很复杂的案子,有几点要弄明白。”
“我们在沼地里听到了那猎狗的叫声,您要是能给那只狗戴上笼头、套上铁链,那可就是前所未有的大侦探了。”
“只要您肯帮助,我就一定能给它戴上笼头,治服它。”
“今晚,咱们没见到那只猎狗,尽管听到了它的声音,可是并不能证明那狗跟在人的后面。”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希望劳拉·莱昂丝太太能帮助咱们,我想我们很快就会赢的。”
在回巴斯克维尔庄园的路上,福尔摩斯叮嘱我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诉亨利爵士,因为明天他同斯台普吞的约会凶多吉少,得有充足的准备。
“他们也和我约好了。”
我们走出沼地后,福尔摩斯对我说:“咱们就要抓住他了,这家伙真厉害!发现杀错人了,竟还能镇定自如。华生,咱们还从没遇到过比他更难斗的对手呢。”
“我感到很遗憾,他竟看到了你,你认为他会如何行动呢?”
“他也许会更加谨慎,也可能不顾一切地动用其他手段。”
“咱们可以马上逮捕他嘛!”
“亲爱的华生,仓促行动对咱们没有好处。如果他是通过一个人来进行活动,咱们还可以找到证据,但如果在大白天里拉出条大狗来,想把绳子套住狗的主人,就不那么容易了。”
“您让我干什么我都干。”
“很好,我可得要求您别盲目去做。”说完,他凝神地注视着我头顶以上的地方。灯光
“华生,必须让他单独去,那样就容易安排了。”福尔摩斯让我谢绝邀请。
福尔摩斯的到来让亨利爵士高兴极了,他早就盼着大侦探来这儿了。但他对我的朋友空手而来感到惊疑,不久,我们给他匀出了日常用具。吃夜宵的时候,我们把准男爵应该知道的都尽量讲给他听了。白瑞摩夫妇知道后,那个逃犯的姐姐痛哭起来。
准男爵边吃边说:“我曾接到斯台普吞一封信,让我今晚到他那里去,可我得恪守我的诺言,决不单独外出。”
福尔摩斯冷谈地说:“您不知道我们曾担心您摔断了脖子呢。”
“这是怎么回事?”亨利爵士瞪大眼睛吃惊地问。
“咱们有证据呀。”
“有什么呀,咱们的证据不过是猜测罢了。假如咱们的证据就是这样一段故事和所谓的‘证据’,那咱们太让人笑话了。”
“查尔兹爵士的死不就是证据吗?”
“他是吓死的,身上毫无伤痕。哪里有那狗牙的痕迹呢?再说,猎狗是不会咬死尸的。”
“这么说,今晚的事不能证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