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老婆!’看门人大声说,‘没别人过去吗?’
“‘没别人
福尔摩斯笔直地坐在椅子上,搓着双手。看得出来,他对这个案子已经很有兴趣。他低声问道:“请问,当时你怎办呢?”
“马上想到小偷定是从侧门上下楼。如果他走是正门,那肯定能碰到他。”
“他会不会直藏在办公室或走廊里呢?你不是说走廊光线很暗吗?”
“这绝不可能。无论办公室还是走廊,都没有藏身地方,连只老鼠都藏不住。”
“谢谢,请接着说吧。”
通向侧门走廊。这个侧门是专供仆役用,也是职员们从查尔斯街来上班捷径。这就是那个地方简图。”
“请继续说吧,你说都记清。”歇洛克·福尔摩斯说。
“请您注意,下面就是这个案子关键所在。走下楼梯,看见看门人正在门房里酣睡,酒精灯上咖啡已经烧开溢到地板上。提开壶,熄灭酒精灯,正想伸手去把那个睡着看门人摇醒,忽然他头顶铃声大作,他下子就惊醒过来。
“‘费尔普斯先生!’他迷迷糊糊地望着说道。
“‘是来看咖啡煮好没有。’
“看门人见大惊失色样子,知道出大事,就跟着起上楼。们顺走廊奔向通往查尔斯街陡峭楼梯。楼底侧门关着,但没上锁。们推开门冲出去。记得下楼时附近钟敲三下,时间是九点三刻。”
“这点很重要。”福尔摩斯边说边把这个时间记在衬衫袖口。
“那晚天很黑,下着毛毛细雨,查尔斯街个行人都没有,但街尽头白厅路却还和往常样,车辆行人络绎不绝。们急得帽子都没戴,就沿人行道跑过去,在右手边拐角处,站着个警察。
“‘出盗窃案,’气喘不停地说,‘有人从外交部偷走份很重要文件。你看见有人从这里走过去吗?’
“‘在这里刚站刻钟,先生。’警察说,‘只看见过去个人,她是个高高老婆婆,披着条佩兹利披巾。’
“‘对不起,煮着煮着就睡着。’他看看,又抬头看看仍在颤动着门铃,感到非常惊奇。
“‘先生,既然您在这儿,那,是谁在按铃呢?’他问道。
“‘按铃!’叫道,‘按什铃?’
“‘刚才电铃是从您办公室按。’
“心猛地惊,这说,有人到办公室去。可那份至关重要协定就放在桌上。发疯似地跑上楼,可走廊里个人都没有。福尔摩斯先生,办公室也没有人。切和离开时样,只是抄写那份文件原本被人偷走,桌上只剩下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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