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好后,问他,“现在感觉好些吗?”
“您白兰地和绷带让感觉自己像换个人似,原先很虚弱,现在好多,有好多事等着办呢。”
“看你最好还是先别想这件事。很显然,这会折磨你神经。”
“噢,不会,现在不会。得把这事报告警察,但是,老实说,要没这个伤口作证,他们准不会相信,这是件很不寻常事,而又没有足以证明没撒谎证据。况且,就算他们肯信,能提供线索也是很模糊,他们能否为主持公道还是个问题。”
“嘿!”喊道,“如果你真想解决问题,倒要向您大力推荐朋友福尔摩斯先生,你不妨先去找他。”
“你包扎得很好!你真该当名外科医生!”
“这其实也算是个水利学问题,在自己专业范围内。”
“这是被很沉很利刀砍。”“像是用屠夫砍刀砍。”边查看伤口边说。
又说道。
“想,这是意外事故,是吗?”
着,坐到靠椅上,“看得出您刚刚坐整夜车,整夜坐车是件很单调乏味事情。”
“哦,这晚可不是单调乏味。”他忍不住靠在椅背上大笑不已,笑声又高又尖,让很反感。
“别笑!”喊道,“镇定镇定吧!”给他倒杯水。
然而,他根本不听,还是大笑不已。显然,这是性格坚强人死里逃生之后种失常情绪。过会儿,他清醒,筋疲力尽,面色更加苍白。
“出尽洋相。”他喘着气说。
“噢,听说过他,”病人说,“如果他能受理这个案子,太高兴,但同时也得
“绝对不是。”
“不是?难道有人故意这残忍吗?”
“是。”
“太可怕。”
用海绵蘸水把他伤口擦洗干净,最后用脱脂棉和消毒绷带包扎好。他躺在床上,虽然不时咬紧牙关,但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动动。
“哪有呢,你把这喝下去吧。”在他水杯里掺些白兰地。他喝后,苍白脸红润些。
“好多!”他说,“那,请大夫好好看看大拇指吧,或者说,看看大拇指原来所在部位。”
他把手帕解开,手掌露出来。这模样就是铁石心肠人也不忍心去看!只见四根突出手指和片血红海绵状断骨肉断面,这里本该是大拇指部位,但大拇指已被齐根剁掉或硬拽掉。
“老天!”叫道,“太可怕,这伤口定流很多血!”
“对,流很多血。受伤就昏过去,想定昏好长时间。醒来时,发现它还在流血,把手帕端缠在手腕上,并用根小树枝把它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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